聞言,君禦渾身一抖,眼裏閃爍著希翼之光,聲音略微有些顫抖:“我的毒,你能解?”
慕漣漪聳了聳肩:“可以是可以,但是得好好研究,反正現在是沒辦法。”
君禦笑了,這笑容猶如百花齊放,說不出的明媚。
他早已放棄了自己的身體,若非景容風一直努力,他早已離開此處。
這一次,聽到女子的聲音,更加篤定
景容風也回天乏力,卻沒想到,給了自己一個驚喜!
“你放心,我肯定能治好你,不然我的小命也沒了!”說著,慕漣漪吐了吐舌頭,臉上盡顯無奈之色,“你先好好休息,我得去拿我的醫療包。”
“走吧。”景容風見慕漣漪出來,丟下一句話,朝著外麵走去。
慕漣漪撇了撇嘴,跟著上了馬車。
“毒,你確定能解?”景容風淡淡開口,眼睛卻是看向遠方,似乎在與別人說話一般。
涉及到自己的領域,慕漣漪一向都十分嚴肅嚴謹:“此毒乃是鶴頂之冠,顧名思義,比鶴頂紅還要毒的毒!但是卻是慢性毒藥,他身體裏的毒,少說有十五年,而看他的年齡,也就是說,打從生下來,他就中了此毒。”
說到此,慕漣漪不禁咋舌,驚訝的看向景容風,這是什麼仇什麼怨,居然對一個嬰兒下手!
“治好。”
留下兩個字,景容風顯然不願多談,閉上了眼睛。
慕漣漪頓時覺得一股無名之火湧上心頭,想她可是二十一世紀的神醫!多少人求著她坐診!來到古代卻屁都不是!
慕漣漪瞪了一眼景容風,總有一天要讓你跪地求我!
想到此,慕漣漪揮舞著自己的小拳頭,眼裏滿是懊惱之色。
取回了醫藥包,再次來到破廟裏,慕漣漪寫了一個方子遞給楚然:“這是治療肺癆的藥方,按照上麵的藥材抓了便是,一日三次。”
接著,轉頭將銀針拿了出來,抿了抿嘴唇,眼裏閃過一絲嚴肅之色,伸手,掀開被子,露出君禦消瘦的身體。
慕漣漪眉頭一皺,正要拉開君禦的衣服,手卻同時被兩人給抓住,一個是君禦本人,而另一個則是景容風。
“幹什麼?”這句話是對景容風所說,君禦害羞能理解,景容風是抽哪門子筋?
景容風冷冷的看了一眼慕漣漪,還未發話,卻見慕漣漪眸子緊,語氣裏帶著不容抗拒之色:“病人如果不脫完衣服無法針灸排毒!若是耽誤了治療時間,影響了治療效果,這個後果,是你擔,還是我擔?”
“我是個大夫,在我眼裏,沒有男女之分!”
最後一句話,慕漣漪是對景容風和君禦兩人說的,這些古人嘰嘰歪歪,煩不煩!
一把抽出自己的手,猛地拍掉擋在胸前君禦的手,三下五除二的將君禦的衣服撤掉。
景容風強忍著不知從哪裏湧起的一股煩躁感,冷冷的看著慕漣漪。
楚然咽了咽口水,不得不再一次重新打量起慕漣漪來,王妃,好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