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藍的,這一大清早把你兒子放出來幹嘛?”
“活動活動筋骨。”
“真受不了你!趕緊把這家夥弄走,你是嚇不到我的!”
自從被囚禁以來,葉雲秋的活動範圍隻有兩個地方。一個是昏暗潮濕的地下囚室;另一個地方就是眼下這個寂靜無人的後院。除了這兩個地方,她哪也去不了。
前方兩米處就是藍若“兒子”的立足之地,是條威猛的藏獒。
當這個全身黑乎乎的大家夥露出尖利的獠牙狂吠時,葉雲秋本能地後撤了兩步,掌心凝聚著氣旋,警告道:“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兒子是不是!到底把不把它牽走?”
這條黑毛藏獒已經餓了好幾頓,眼裏泛閃著貪婪的凶光。
盡管這家夥被藍若用一條粗大的鐵鏈牽在手裏,但它給人的威懾感,卻一點也不遜色於豺狼虎豹,不論是它高大的身軀、粗獷的外表、陰冷的眼神,還是尖銳的獠牙,往這後院裏一狂吠,那就是個煞星,周圍基本上沒有活物敢輕易靠近它。
美女養藏獒,在都市中很少見。
以前葉雲秋在家的時候也喜歡些小寵物,但絕不是藏獒這種凶神惡煞一般的極品獵犬。
藏獒跟普通寵物不同。
一般情況下,幼年藏獒就有足夠的能力看護家院,甚至能幫助牧民們放牧牛羊。而成年的藏獒,吼起來就跟獅子一樣。獸性沸騰時,戰鬥力更是驚人,就連荒原上人見人怕的狼群也不敢輕易闖進藏獒的領地。給它一個機會,它能輕易地撕開侵略者的喉嚨。
凶悍,這兩個字一直都是藏獒的代名詞。
如果不是藏獒足夠忠誠,一生隻認一個主人,而且體形過於巨大,不太適合作為軍警用犬,恐怕,全世界的軍隊中都會出現它們的身影。
藍若這隻藏獒,更是成年藏獒中的極品,它體內注射過不死之血。
不久前,馬辰以《我為武狂》的導師身份在電視熒屏上露了臉,並在一夜間爆紅。就在當天晚上,有人夜闖神秘園,想窺探水晶棺中的生死。大概是因為馬辰跟帝少長得太像,有人以為帝少活了過來,所以才夜闖神秘園,一探虛實。
結果功夫再好也怕注射過不死之血的藏獒,大黑獒隻用五分鍾時間就解決了對方,令向來不怎麼喜歡狗的佝僂老剪都刮目相看。
一般人站在它麵前,連呼吸都需要勇氣,就怕這家夥突然掙脫鐵鏈撲過來。
葉雲秋的底氣倒是挺足的。
居然隻退兩步。
藍若望著她手心凝聚出來的那兩團精煉的氣旋,暗自欣慰不已,看來這個小葉子這幾天沒有白受苦,實力提升得挺快的,應該可以一掌打死大黑獒。
“你敢殺我兒子,我就敢殺你!”藍若拉了拉手中鐵鏈,讓狂吠不已經的大黑獒收斂一點,又笑問氣極不語的葉雲秋:“隻要你認認真真地回答我一個問題,我立刻就讓它消失在你的麵前,保證不會讓它吼你,而且可以讓你離開這個後院,在神秘園自由行走。”
“說,什麼問題?”
“你是不是處女。”
“我是不是處關你什麼事!”葉雲秋小臉一紅,扭頭把目光撇向一邊,怒辯:“沒交過男朋友很丟人嗎?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放縱自己,隻要是個男女就臭不要臉地往上撲!”
盡管被罵,藍若一點也不生氣。
她欣喜若狂問:“這麼說來,你是處女囉?”
“不關你事!”葉雲秋回頭怒視著藍若:“有本事你就像殺馬老師一樣直接殺了我,看我爺爺會不會放過你!”
“你爺爺的權力確實很大,但他還沒膽子把手伸到我的神秘園來。”藍若不以為然地笑道:“你要想活命,隻有一條路,那就是心甘情願地為帝少獻上十二滴處子血。隻要你配合得好,我或許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否則,你會被我的大黑獒撕成碎肉。”
“大白天的做什麼夢呢你!”
“嘴硬。”
談笑之間,藍若向站在一邊的佝僂老剪招了招手,老剪立馬遞了支大號注射器過來,同時給了她一支紫色藥水。
藍若拿到這兩樣東西,嘴角那抹笑容立馬變得冷峻了許多。
葉雲秋忐忑地問:“你想幹什麼?”
“放心,不是要給你打針,是給大黑獒打針。”說著,藍若嫻熟地將藥水吸入針管,再一針紮在大黑獒的脖子上,大黑獒低沉地嗚嗷一聲,整個四肢都變得僵直如鐵,眸子眼閃光的凶芒也幽厲了許多。“這是不死之血,注入它的體內之後,開始的十分鍾它會處於極分狂躁的狀態,世界最瘋的瘋狗也抵不過它的萬分之一,一口可以嘶斷你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