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回到包廂,就看見白璟書坐在人群中間,有些心不在焉的四處張望。
在看見安夏之後,他朝她挑了挑眉,表示自己的不滿。
安夏走向另一邊坐下,不理睬他。
男人和男人一起玩,她去湊什麼熱鬧。
結果才剛坐下,就看見白璟書朝她招手。
她隻好又坐了過去。
白璟書他們已經沒玩骰子了,正拿了牌準備打。
她一坐下,白璟書就捉住她的手,問她:“剛剛去哪兒了?”
“衛生間。”
她略顯敷衍的回答,讓白璟書微微皺眉:“去這麼長時間?”
安夏微微有些詫異,他之前和這些男人在一起玩,居然還能抽出時間來關注她。
她瞪了他一眼,小聲湊到他耳邊說道:“我便秘不行麼?”
白璟書一噎,伸手要去捏她的臉,結果被安夏一巴掌拍開:“這麼多人看著,安份點。”
他轉頭,果然就看見其它人都在看他們。
而白璟書轉頭看他們的時候,他們又迅速的移開目光,假裝閑聊借此掩飾,其實都在用眼角的餘光關注她和白璟書的動向。
就連白煜南也一手捏著一根煙,眼尾時不時的往這邊掃。
一向不要臉不要皮的白璟書,也被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鬆開了安夏的手,扯著嗓子吼:“打牌打牌!都愣著幹什麼呢!”
今晚也不知道白璟書轉了什麼運,一晚上都在羸。
他那些發小和朋友都哀嚎著說:“三哥,你要是再羸,我今天就得光著身子走了。”
白璟書嘴裏叼著一隻煙,沒有點燃。
他倒是想抽,不過安夏威脅他,三天不給他做飯,他也隻能含在嘴裏過過幹癮。
他朝說話的發小遞了一個不屑的眼神:“你一個孤家寡人,穿不穿衣服有什麼要緊的,我現在是有家室的人,要養家,你們都老實點,一塊錢都不能少我的。”
一晚上下來,白璟書一直在羸,羸的錢他都讓安夏收著。
安夏最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一旁的白煜南把輸的錢遞給安夏:“呐,收著。”
大哥都發話了,安夏就不客氣了,其實她主要就是不好意思收白煜南的。
他們打得大,中途他們輸光了,還讓人送現金過來。
安夏收錢收到手軟,到了最後,她粗略的估計了一下,至少也有二十來萬。
她有點懵逼,家裏過年也會搓麻將打牌,但那些親戚也沒打這麼大,都很保守。
等到他們打牌打夠了,安夏的眼睛已經在打架了,一邊打哈欠一邊收錢。
白璟書也有些困倦的揉了下眉心:“好了,今晚就先到這裏吧。”
他今天是老大,他發了話,大夥兒自然也沒在說什麼。
不過那些輸了錢的人就不爽了,一個二個都端著酒杯給他敬酒。
還都是白酒。
白璟書高興,來者不拒。
輪到白煜南,他麵無表情的直接開了兩瓶白酒,將其中一瓶遞給白璟書。
白璟書抽了抽嘴角,說:“您真是我的親大哥!”
白煜南不跟他廢話,直接仰頭開喝。
安夏覺得自己今晚算是長見識了。
不過,她還是有點擔心,白璟書他們這樣喝酒,真的不會出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