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一次瞬移,準確的到了呂飛煙身前,殘劍一揮,正前方的血族頓時灰飛煙滅。呂飛煙一見劉宇,鼻子一酸差點哭了出來。但這女孩終究性子堅毅到了極點,飛劍飛舞,將一個血族刺了個透心涼。
劉宇劍一橫,橫劈豎斬,根本沒有一合之敵。這些血族實力最高的才不過是一個親王級血族,怎麼可能擋的住仙兵殘劍一擊之威?呂飛煙隻因修為太低,才敵不過這數百血族的圍攻的。
劉宇見隻剩三五個血族,吱吱尖叫著拚命往遠處逃竄,發了幾道掌心雷,將其一個個轟成了粉碎。這才回身去看呂飛煙。呂飛煙看著劉宇,嗚咽一聲,撲到了劉宇懷裏。
“你怎麼這樣傻,要和無眉妖王拚命?”呂飛煙想想就是一陣後怕,實在無法想像,當初輕易滅了一個魔道宗門的無眉妖王究竟有多厲害。她苦苦思念許久,如今終於和喜歡的人在一起,中間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現在當然不願劉宇以身犯險。
劉宇訕笑,心想當時不拚命不行了不是。
呂飛煙一張臉哭的梨花帶雨,問道:“你的傷養好了沒有?”
劉宇連忙道:“好了好了,早好了幾天了。”
秋若忽然在他腦海裏來了一句:“狐狸精。”
劉宇那個納悶,實在想不通秋若怎麼來了這麼一句。如果真要說什麼狐狸精,也隻有星羅才算得上是狐狸精吧?
拉了呂飛煙小手,劉宇樂嗬嗬地道:“我來了這裏幾天,在這裏認識了一個朋友,剛好帶你去他家借住幾天。”
呂飛煙見劉宇渾身安然無恙,心中大石放了下來,好奇地問道:“你在這邊還有朋友的?”
劉宇笑笑,道:“我來這裏之後救了個血族,血族你知道麼?就是那種吸血鬼。”
呂飛煙掩住了小嘴,吃驚的看著劉宇,道:“你是說剛才打我的那些怪物?”
“你怎麼和這種怪物交上朋友了呀,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啊。”呂飛煙抓住劉宇的手就是一陣搖晃。
劉宇仍然微笑,道:“那血族實力差勁的很,我隻是在他那裏混點吃喝而已。而且,那個血族也有點不同,還是個畫家呢。”
呂飛煙瞪圓了眼睛,問道:“畫家?”
劉宇點頭,道:“是啊,我帶你過去看看你就知道了。”
當下,劉宇發動瞬移,帶著呂飛煙回了卡瓦特的城堡。卡瓦特一見劉宇回來,頓時大喜,又見劉宇出去轉了一圈,居然帶了個極漂亮的女孩過來,立刻就看直了眼睛。呂飛煙與西方女性相比,五官間多了一些精致,那皮膚細膩白晰到了極點,透著驚心動魄的美麗。
卡瓦特哪裏見過這樣的女孩?西方的女人皮膚白是白了,但終究有點粗糙,比不上東方女人的細膩如水。卡瓦特藝術心又發作了,激動地對著劉宇道:“大哥,我可以為這位美麗的小姐畫一副畫麼?天啊,你們東方人,都是這麼漂亮的麼?”
呂飛煙掩著小嘴直笑,劉宇有點鬱悶地道:“你想畫就畫一副吧,不過我要帶走。”他心裏有點膩味,敢情自己在這小子眼裏漂亮?
卡瓦特連忙道:“隻要讓我畫就可以,帶走沒問題的,沒問題的。”
劉宇點點頭,卡瓦特立刻架了畫板起來,調好了油彩,這次卻不是要畫素描,反而是要畫油畫出來。劉宇看了看他,尋思著,難道男女不同,連待遇也不一樣的?
劉宇湊到呂飛煙耳邊,道:“你看這小子長得挺帥,其實就是個吸人血的吸血鬼。傳說中吸血鬼喜好美好的事物,現在看來果然不假,這小子一見漂亮的人,就忍不住畫下來。你看那邊牆上。”
呂飛煙聞言連忙看去,果然見牆上掛著三副畫像,頓時也是讚歎不已。有道是畫龍畫虎難畫骨,呂飛煙看著劉宇那副畫像,卻覺畫的極其神似,簡直是神乎其神。
一看那冷清的氣息,呂飛煙便憶起了兩人頭一次分別時的情景,一想到那裏,心裏就覺一酸,連忙轉了念頭不再去想。
劉宇看卡瓦特畫的入神,眼睛就盯在呂飛煙與畫布之間,忍不住好奇也湊過來看。
卡瓦特果然有才華,就這眨眼間的功夫,寥寥數根線條,就勾勒出了一個極美的綽影。看那細細的線條,每一轉折,都帶著一種美感。他還不曾將呂飛煙的相貌畫上去。隻是抓住呂飛煙身材的特點,幾道線條畫出,就讓人覺得這不曾出現在畫布上的女孩極美極美。
劉宇看得直咂舌,這要放在災難之前,這小子估計都是世界級的藝術大師了。
呂飛煙站了半天,隻覺得有些無聊,又見劉宇看的入迷,隻好老實的呆著,讓卡瓦特去作畫了。清冷的月光從城堡狹長的窗口投射了進來,像一層輕霜,將燭火的光芒掩蓋了下去。呂飛煙站在月光當中,蒙蒙朧朧的看不真切,卡瓦特眼睛一亮,就將那蒙朧的氣息也畫到了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