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巧Eric打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來。
一進來,就看到謝方臣抱著頭,痛苦萬分的發出悶丨哼聲。
“先生,你又頭疼了嗎!”早已見慣這個陣仗的Eric當即從包裏掏出一盒藥,取出一片,朝謝方臣遞過去。
謝方臣咬牙忍著,接過後二話不說塞進嘴裏。
這行雲流水的吃藥動作,驚呆了楚婉兒。
“你們這是幹什麼呢,謝方臣你怎麼了,你吃的什麼藥?”
痛到極致的謝方臣沒法回答,Eric幫他回答:“先生最近一段時間一直頭痛,剛剛我給他的,是鎮痛藥。”
“頭痛?好端端的,為什麼會頭痛?”
Eric麵色為難,搖了搖頭。
“都已經痛了一段時間了,你們沒去醫院檢查嗎?”楚婉兒著急的不行,“頭痛的這樣厲害,隻吃鎮痛藥,根本就不解決問題。”
Eric歎了口氣,笑容無奈。
楚婉兒頓時就明白了,是謝方臣自己不願意去醫院檢查。
“去醫院吧。”她對Eric說,“現在就去醫院,我陪你們一起去。”
“不去!”
謝方臣厲聲,“不去醫院!”
“不去醫院怎麼行啊,有病就要治病。你都疼成這個樣子了,還不去醫院!”楚婉兒擔憂的看著謝方臣,看著他額頭上冒起的大顆大顆的冷汗,心疼的不行。
然而,謝方臣自己卻仍舊堅持道:“不去醫院,回家。”
“方臣……”看到謝方臣這個倔強的樣子,楚婉兒軟了語氣。
“回家!”謝方臣再次下了命令。
Eric蹙眉,抿了抿唇。
他知道,謝方臣的這個命令,是對他下達的,作為老板的助理,他的首要任務,便是執行老板的命令。
即便,是本不應該被執行的命令。
“那就回家吧。”Eric對司機說完,又轉向楚婉兒,“楚小姐,能麻煩您先照顧一下先生嗎,我這邊還有工作,沒法照顧他。”
楚婉兒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車子啟動,她憐惜的看著臉色蒼白,靠在座椅上的謝方臣,實在沒法這樣絕情離去。
就這樣糾結著,一直到車子再次停下。
車門打開,Eric又開口:“楚小姐,到地方了,能麻煩您跟我一起,扶先生上去嗎?”
“……好。”
謝方臣隻是頭痛,並不影響走路,所以扶的很是輕鬆。
將謝方臣扶進臥室裏,安置他躺在床上,楚婉兒心神不寧,不敢多看一眼,慌亂逃出了臥室。
Eric緊隨其後,也出了臥室。
“我……我該走了。”她心緒亂了,甚至不敢去直視Eric的眼睛,“你就守著他吧,等明天早上,記得提醒他去醫院。”
“我也要走了。”Eric卻說。
楚婉兒不免驚訝,“他生病了,你不是他的助理嗎,你不照顧他?”
“我隻是助理,又不是保姆。”Eric話說的理所應當,“再說了,楚小姐您現在還沒跟先生成功離婚呢,按照法律上來說,您還是他的妻子呢,您難道不打算照顧他,仍由他在臥室裏疼的死去活來?”
怎麼可能,曾經謝方臣胃痛,她可是會提前為謝方臣準備白粥暖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