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徐彎彎,張俊豪之所以能忍受徐彎彎也和他們待在一起,是因為自從得罪了付千臣以後,張俊豪和路萱都沒有了收入來源,隻有從徐彎彎這裏才能拿錢用,所以這三個心懷鬼胎的人居然走到了一起。
“你是說服了路萱,可是你們打算怎麼辦?就這麼坐以待斃,看著付千臣越過越好,老子是越來越生氣了。”張俊豪一提到付千臣就氣得咬牙切齒的,恨不得用牙齒就能把他名字咬碎。
“不著急,你要相信路萱的手段。”
“她不是愛付千臣愛得發瘋嗎?怎麼舍得對付千臣下手?要是她再不對付千臣下手,老子可是要親自動手了!”張俊豪的眼底滿是陰鷙,一張臉因為恨意也有些扭曲。
“你動手?就你那豬腦子,你這是去找死!”路萱也不給張俊豪麵子。
兩個人在樓下吵吵嚷嚷的,卻沒看見路萱站在樓上打開窗子,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倆。
路萱並不是一個蠢女人,雖然徐彎彎的激將法一開始是奏效了,可也隻是短短的幾分鍾。
徐彎彎離開她的房間以後,路萱去洗臉,冰涼的水潑到臉上,讓她混亂的神經也一下子回歸了正軌。
她眯著眼睛思索了很久,雖然徐彎彎說的話的確沒錯,可是她可不傻,明明是徐彎彎等不及了,卻故意激怒她,顯然就是想拿她當刀用。
借刀殺人這一招是路萱最常用的殺人方法,徐彎彎比起她來,還是太嫩了點。
樓下院子裏的張俊豪和徐彎彎又怎麼知道此時的路萱在想什麼,張俊豪也知道自己鬥不過付千臣,隻能借助徐彎彎和路萱的力量。
而且在心機和手腕這方麵,張俊豪完全比不上路萱和徐彎彎。
“那你是打算怎麼做的?給老子透個底。”曾經的高材生張俊豪,此時開口閉口就是老子,已經沒有了一個知識分子該有的模樣。
“我可不知道,現在最恨付千臣和喬語蒙的人是路萱,她有的是手段,我們隻需要等著就行了。”
“你看她那樣子,除了哭就是發瘋,能做什麼有用的事?再說了,你敢保證她就一定放下付千臣了?隻要有付千臣在,想要動喬語蒙,那就是在做夢!”
“她之前之所以放不下付千臣,那是因為失忘的還不夠徹底,女人一旦徹底的失望了,狠心的程度是男人的數十倍。”徐彎彎說著,嘴角露出了一個陰謀得逞的笑。
隻要路萱按照她說的話去做,那麼讓付千臣和喬語蒙跪在她麵前求她隻是時間的問題,路萱這個女人可不簡單,她的狠心程度和心機是大多數男人都比不上的。
站在樓上的路萱麵無表情的看著徐彎彎和張俊豪,她的眼神特平靜,隻是眼底劃過了不屑。
徐彎彎和張俊豪在院子裏等待了大概有半個小時的時間,路萱才慢吞吞地從樓上下來,她看起來心情不錯,居然還專門穿了一條寶石藍的旗袍,隻是沒有合適的珠寶點綴,看著有點寒酸。
“旗袍很漂亮,隻是缺了首飾,多少讓人覺得有點缺憾,正好我現在還有點錢,不如我們待會兒去逛街,給你買條項鏈戴一戴。”徐彎彎現在對路萱是予求予給,現在的路萱是她的刀子,她必須讓她都聽她的,那麼最有效、也是最直觀表達自己誠意的方法就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