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初,你終於承認你的居心了,承認你的不擇手段了。”傅時漠眉目都染上了憤怒,微微低頭,對上季南初的那張充滿淡然的臉。
季南初本來就看著傅時漠,沒有想到傅時漠突然這麼看過來自己,因為這淩厲的目光,她不由地退了一步。
不是心虛,隻是本能的緊張。
她不想再被傅時漠捏住或者推倒了。
“時漠,爺爺雖然還很強悍,但是畢竟年事已高,如果有什麼事,恐怕是會被嚇到的,你要想好了,我是不擇手段,但是這全都在你,我隻是讓你遵守承諾,這不過分不是嗎?”
“你放屁!”傅時漠的臉色鐵青,額頭一陣陣的跳著,看起來怒氣翻騰,憤怒不已,季南初現在是存心要拉著他一起陪葬:“季南初,你信不信現在,我就將你的項鏈送到季家。”
傅時漠狠狠的吸了一口氣,好啊,好一個鐵石心腸的女人,拿他的親人來威脅他。
季南初說什麼爺爺的身體年事已高,她還要存心去刺激他,這是多狠的心啊,才能一邊裝著好人,一邊要去殺人。
連他都要佩服季南初的演技了。
金絲嵌玉鳳的項鏈,隻讓季南初微微動容了一瞬,然後語氣平和的反問:“時漠,你現在是想要用金絲嵌玉鳳來交易嗎?”
“你做夢!”傅時漠想都沒想就厲聲道,本來是想要威脅季南初的,他可沒有想法要跟季南初交易。
“那你就不可能威脅得到我了。”季南初很平和,項鏈很重要,但是她也沒有想過要跟傅時漠交易,這不過是問問罷了。
再說就是,她不可能真的去發什麼爆料給記者,破壞傅氏。
隻是傅時漠一貫當她是壞人,可以威脅一下傅時漠試試而已。
能讓傅時漠妥協固然是好,不能,她也做不了什麼。
傅時漠快要被季南初給氣死了,居然說不受他的威脅!
看著季南初那張平靜的臉,傅時漠越看是越氣,憑什麼他要一而再的被季南初掌控在手心上。
不對,這或者就是季南初的目的,先是威脅他,然後逼得他拿出項鏈來,她就趁機來交易。
什麼信守承諾,都是季南初的陰謀而已。
最終的目的,就是為了這一條金絲嵌玉鳳的。
嗬嗬,他還以為季南初多有母愛,小崽子對她有多重要呢,不過就是隨時可以利用的對象而已,還以為她多愛小崽子。
“真是好母親好女兒,季南初,你是為了你自己的利益吧?什麼季甜甜,都是你的借口而已。”傅時漠像是看透了一樣看著季南初,眼裏全是厭惡和鄙視。
“時漠,你應該不會為了自己的利益不顧傅家吧?”季南初對傅時漠的嘲諷表現的十分的平靜,反倒是笑著問他。
這一句的意思,顯然就是激將法了,希望傅時漠不會跟她一樣。
雖然知道這是即將法,但是傅時漠卻的一瞬間冷了臉,再也不能什麼都不做。
要是他繼續反悔,那麼就等於跟季南初毫無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