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一片噓聲,有人吹起了口哨。
有人看不慣了,質問溫暖:“溫總監,你這到底是在現場設計還是蓄意羞辱?”
溫暖淡笑著扭頭反問:“你覺得呢?”
那人還想要理論,頭頂上猛然響起來一個聲音:“被我女人羞辱,那是你的榮幸!”
如此肆意冰冷的聲音,除了帝爵豪,還有誰?
台下的水軍,集體慫了。
溫暖無奈的看了一眼帝爵豪,這家夥,什麼時候走到台上來的?
不過,她並沒有給他好臉色,冷冷的:“剛剛怎麼不見人影?”
帝爵豪一臉篤定的表情,眸子裏盛滿寵溺:“你沒玩夠,怎麼會開心?”
原來他沒有袖手旁觀,自己的一切小心思,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溫暖心頭劃過淡淡的暖流,唇角輕輕抿了抿。
“你放開了做,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帝爵豪淡淡的說完,信步走到一邊,將偌大的舞台留給溫暖。
有了這麼強大的支撐,溫暖唇角的笑意更濃了!
恐怕,看到帝爵豪這麼維護自己,溫馨的心底不太好受吧?
溫暖往台下掃了一眼,果然,溫馨臉色蒼白,正失神的望著站在T台一側的帝爵豪。
她對帝爵豪,從來沒有死心!
溫暖冷冷的回頭,拉起模特身上的裙子,幹脆利落的下手。
“歘——”
“歘——”
……
聲音響亮又清脆,一聲接著一聲。
溫暖撕得毫不費力,順手極了。
她之所以選擇雛紗布料的裙子,就是因為這玩意兒——好撕!
隨著溫暖的手起紗落,模特身上的裙子,很快就碎成了片片,看上去就像是一團從頭罩下來的破笤帚。
當然,模特那姣好的身材,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都給大家看光了!
不過,有帝爵豪站在一邊,模特顫抖著保持著姿勢,絲毫也不敢反抗,隻是羞愧得閉上了眼睛。
底下的觀眾,全都以為溫暖隻是在羞辱模特解氣,而帝總明顯的護短撐腰行為,卻讓大家敢怒不敢言。
人群靜默著,許多人撇著嘴,眼底流瀉出不屑的光。
溫暖歘歘歘一口氣把模特身上的雛紗長裙撕成了碎片,這才停下來,撐著腰,歇一口氣。
帝爵豪唇角上翹出一抹寵溺的弧度,問:“玩累了?”
溫暖白他一眼,“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在玩了?”
帝爵豪好笑的伸手,“好吧,你繼續!”
溫暖當真開始繼續,把手伸向模特身上的碎布條。
模特簌簌發抖,聲音哀戚的:“溫總監,是溫馨小姐給了我一筆錢,讓我上台的時候把墨水潑到身上的。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饒了我吧!”
都隻剩下布條了,這要再撕下去……
溫暖捏著碎布條的手一頓,示意身邊的方雨把話題遞過來,吩咐模特:“你把剛才說過的話再說一遍!”
模特接過話筒,流著淚說道:“墨水是我自己潑的!不過是溫馨小姐給了我一筆錢讓我這麼做的!我對不起溫總監,對不起大家!”
原來是溫馨小姐啊!
眾人的目光刷地投向溫馨。
溫馨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囁嚅著爭辯道:“她被溫暖這麼羞辱,當然是順著她的意思潑我髒水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