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著看看,在夜色下我比較一下無人機裏麵特色款,狠狠心扔了,丟進下水溝裏衝走。
破玩意,我這種人,怎麼能用普通款……
看看左右沒人,鴨舌帽往下拉,幾乎遮擋了整個下巴,這才推門進去,誰料,手上彈力回來,門鎖嘩啦響。
喵了個咪的,老天你欺負人啊,無人售賣部怎麼還關門打烊,我擦——
內心都是羊駝奔跑而過,對草泥馬這種動物,我一般不放出來,隻是特別心情難受的時候才噴出。
“羊駝,羊駝,羊駝。”我罵道。
“王山,幹嘛呢?”嚇我一跳,夏安聲音從街對麵傳來,正在跟我招手。
他跑過來,我趕忙挪動腳步,離無人售賣遠點,可還是給老司機的夏安猜到了。
他嘿嘿笑著揶揄,“我擦,山哥你挺有生活啊,帶我一個,去哪?”
“我就是備著,還沒呢。”
“便宜的還是玩貴的,葡萄屋的貴,四五百呢,全套一千,玫瑰那邊捏腳的足療館有便宜的,包夜三百,快的八十,就是有點年紀大,三十多歲吧。”
我驚奇的看著他,總算知道這家夥為什麼脫發嚴重了……
“我能說實話嗎,你可別生氣,其實,我是給夏荷我倆準備的。”
本以為他會給我一根中指,誰成想,夏安瞪大眼睛,竟然給我一根大拇指。
“妹夫,妹夫,有眼光,咱家小荷可真的是好姑娘,今晚我去網吧包夜,你倆隨便啊。”
“我擦,不逗你了,咱倆還是去葡萄屋吧。”
“你看看,我就知道你忽悠我,小妹可一點反應都沒有,葡萄屋挺貴的,但我今晚請你,先說好,那個叫小衫的給我留著,別搶,我惦記半年了。”
“跟我同名?”
“你垃圾,人家那小模樣,嘖嘖,走——”
葡萄屋是個酒吧,規模不如大型夜店,但五髒俱全,陪酒姑娘也挺標誌,來天京好幾天了,真是白混好幾天。
吃了方總……被方總吃後,我喜歡上那種感覺,有時候覺得自己挺色,但誰讓咱年輕的,候不住。
夏安輕車熟路,家裏有小絲陪著夏荷,他也沒什麼擔心的,帶著我直接進了一個包間唱歌。
女經理原本的名字應該叫“媽咪”,適應時代,所以叫經理了,帶著兩個男服務生端著果盤進來招待,我沒什麼經驗,倒是夏安一個服務生甩了一百塊小費。
這樣一來,女經理笑容燦爛起來,問我們來點別的不,我心說果盤和啤酒都上了,別的啥玩意。
夏安瞅我一眼,恍然,我知道指的是主菜。
夏安站起來,湊到女經理耳朵邊噓噓兩句,大姐笑著出去,沒多久,五六個好看的姑娘進來,因為我鴨舌帽扣的嚴實,所以還仔細打量我和夏安。
六個姑娘在我倆所坐的沙發前麵,掐著腰擺出一個個很誘人的姿態,偶爾還轉個圈,但也有不在乎的,抓著小鏡子還在上妝。
“喜歡哪個?”女經理問。
夏安半開玩笑說,“開啥玩笑,我都多長時間沒來了,一個不夠,哥們,你呢?”
“我……還行吧。”
女經理和幾個姑娘都被我逗笑了,“還行”這詞很深奧,有許多層意思。
女經理拍拍兩隻白嫩的手掌,即便她已經四十歲了,依然保養的很好。
“那這樣吧,夏老板經常來玩,今天帶朋友來,我也表示一下,小衫,你和美美陪夏老板喝喝酒唱唱歌,二妮,你和小傷姐陪陪這位小兄弟,兩位玩高興點,這邊我算出台三個,以後多來玩就行,還要多謝您和朋友來捧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