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曾阿姨在她耳邊輕聲叫她:“薑小姐,薑小姐?”
薑羽熙被她從睡夢中叫醒,還帶著些許不高興,眉頭不自覺的就皺了起來:“大清早的就不能消停一會兒嗎?我再多睡一會兒。”
緊接著就是個年輕男人的聲音:“薑小姐,我是沈少叫來帶您去醫院檢查的,您要是再不起床的話,隻怕要趕不上跟醫生那邊約定的時間了。”
薑羽熙被這個人一提醒,猛然想起做昨天沈千裘走的是後說的話,說是要讓人帶她去做檢查的。
她連忙起身,整個人也精神了:“是沈少讓你來的?”
“是!”年輕男人很恭敬的回應了一聲。
薑羽熙點了點頭:“我去換件衣服就出來,你等我一下。”
年輕男人也隻是又應了一聲“嗯”,並沒有太多的話。
薑羽熙換了一身比較方便外出的休閑裝,但也稍微的收拾了一下。
這年輕男人是開著車來的,車上竟然還坐著一個身穿職業裝的女人。
當這個女人見到顧熙的時候,她臉上露出了職業化的微笑:“薑小姐您好,我是沈少特意吩咐來照顧您產檢的。這期間您有什麼要求都可以跟我說,沈少的意思是一定要照顧好您。”
“哦?”薑羽熙冷笑:“那就少說話多做事。”
她沒給這兩人好臉,剛才那個年輕男人去開車,三個人一路朝著醫院裏去。
產檢的步驟很繁瑣,可能是因為沈千裘給她開了後門的緣故,一切都很順利的做完了。
而在她做產檢的這期間,公寓樓下出現了一個眼生的麵孔。
小區留下的大嬸們總愛說道一些家常裏短的事情,而這些人之中竟然有曾阿姨的影子。
其中一個女人抱怨自己家的兒媳婦兒:“我對她已經夠好了,她還覺得不夠,現在都爬到我頭上行來撒潑了!孩子讓我帶,每天下班了回來還給我臉色看,說她兩句她就說自己上班辛苦啥的。讓她不上班了吧,她還埋怨我兒子掙錢少。”
“得了吧,你那兒媳婦自己開公司的,確實是撐起了你們一家子的生活開支。我要是有你那兒媳婦,估計做夢都得笑醒。我家那個是自己也不掙錢,天天花著我兒子的錢,還嫌棄我兒子掙的不夠她花。”
那個神秘的麵孔出現在這些人麵前,是一個很普通的中年女人,但她一開始鬼鬼祟祟的樣子很容易讓人認為她圖謀不軌。
剛才說話的其中一個女人發現了這女人的存在,好奇的盯著這女人看了看:“你是那棟的?怎麼之前沒見過你?”
“我啊?”那女人從拘謹變得輕鬆,笑著回應:“我不在這小區裏住,隻是個臨時保姆而已,這兩天幫金主打掃衛生。他們家要辦喜事,收拾房子布置啥的都讓我來。”
幾個女人一聽說是保姆,就看向了曾阿姨:“曾姐,你不也是咱們小區哪家找來的保姆嗎?你看這人你認識不?搞不好是一個家政公司的。”
曾阿姨一副很瞧不起人的模樣,把那個女人給上下打量了一番:“可別把我跟她相提並論,我可是高級家政,接的都是那些豪門大明星家裏的生意,一般人的我還瞧不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