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岩不過隻是他一顆棋子,倒是我有些小看他了。”
薑羽粗凝眉,沈家什麼勢力她很清楚,龔銘若是沒有點本事當然不敢動沈家,即便他有本事也不該不對沈家忌憚半分。
“他和你有過過節?”
“他的腿是我斷的。”
“……”
薑羽熙很多時候不知道這個男人她遇見了是幸還是不幸,如果換作以前的她大概隻會離他遠遠的。
“在A國!”
聽到這句話,薑羽熙微微一愣,他以前去過A國?可是在她的印象裏,那五年,他從來沒有出現在她的身邊。
她問:“你什麼時候去過那裏?”
“兩年前。”
兩年前,那時候她應該也小有名氣了,隻要他隨意調資料看看應該就知道她的存在吧,想抓回她輕而易舉。
沈千裘淡然說道:“那時候,我去那裏,看到的第一張海報圖是你。”
也許是那張海報圖上她的笑過於燦爛,燦爛到他覺得恍惚,他才想起他已經好久沒見過她笑了,甚至讓他不想去破壞。
他對著那圖片抽著煙,呆了許久他不知道,隻知道他離開的時候,地上的煙頭落了一地。
薑羽熙垂眸:“你既然知道我在那裏,為什麼……”
為什麼什麼都沒有做,明明可以輕易將她帶回去。
沈千裘那時候去A國確實是想見她,甚至想把她帶回去哪裏也不讓她去,可是他知道她若是回到自己身邊大概就不會那樣笑了。
“大概那裏你會過的開心一些。”
薑羽熙隱約記得,鄭錫元說過她離開的時候精神有過問題,常常會出現臆象。
可是這些她一點不記得了,她不記得很多事,甚至完全沒有感覺。
“我精神出過問題嗎?”
沈千裘眸子微凝:“你在說什麼,你精神怎麼會出現問題。”
薑羽熙一直覺得很奇怪,她很多事情不大記得清楚,特別在那段時間,她好像確實記得過一個人問過她很多問題告訴了她許多的事。
可是她的這些記憶又像是另一個人。
她不知道從哪裏說起,所以搖頭:“我隻是問問。”
A國和沈千裘之間的關係無非就是那一條經濟命脈,難道這期間的關係還和龔銘有關係嗎?
“你去A國遇見過龔銘?”
“嗯,他的目的和我一樣,隻不過他失敗了。”
“那他應該也不必斷一隻腿吧。”薑羽熙知道沈千裘,他不會為了這點小事髒了自己的手。
“確實,他斷腿是因為他耍陰的。”
隻不過那時候龔銘雖然心狠手辣,卻沒有現在都深謀遠慮,他隻抓住經濟利益,一頭紮進去之後什麼都不管不顧。
這點薑羽熙看得出來,龔銘能夠用兩年時間算計一個人,就說明他很會在背後玩手段。
“那你要小心他。”
雖然沈千裘很不大把龔銘放在眼裏,但是他擔心得是李岩說的那句。
龔銘現在已經盯上了薑羽熙,他隻是擔心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