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西辰真的不知道怎麼麵對洛淮河,洛淮河這個是自己的父親,但似乎沒有盡過父親責任的男人,洛西辰心裏矛盾、糾結,如果可以選擇,為什麼不能自己選擇父親?可是,現實就是這樣,別無他法,或許自己應該遵循這樣的準則。
洛西辰邁著沉重的步伐,想著蘇晚晴還在醫院等著他的探望飯,他還是硬著頭皮進去了。蘇晚晴或許就是洛西辰打破一切困境的後盾,如果不是蘇晚晴在洛西辰的內心深處紮根,那估計洛西辰也沒有什麼可以堅持的,這麼多年來,一直支持他這樣堅持的理由——就是蘇晚晴這個傻乎乎的女人,那個還在醫院,望著醫院窗戶,自己玩著白癡遊戲的蘇晚晴。
洛西辰推開沒有警戒的鋼鐵大門——
不要吃驚,眼前這個是幾萬畝的不是展覽館,不是公園,而是洛西辰的家,一大片的都是他媽的草坪,這讓清理的工人,每天都忍不住大罵,周圍栽種著不知名的樹,這棵樹的樹幹得要三個人手拉手才能抱住,可想而知得要幾千萬。
這個‘宮殿’是洛西辰準備結婚的時候修建的,在他從國外留學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沒有和洛淮河一起住了,隻是一個人住在他母親給他留的公寓裏麵,也不知道為什麼,洛西辰有的是錢,完全可以為自己買一棟較為好一點的房子,非得在他媽媽給他買的兩百多平方米的公寓裏麵蝸居著。
直到洛西辰和蘇晚晴認識,洛西辰就相中了眼前的這棟房子,洛西辰就沒有想過放過蘇晚晴,從認識的那天開始,就像一直綁著她,所以才當相中這棟房子的時候,直接買了,然後在房產證上寫了蘇晚晴她的名字。洛西辰像牢牢地套著蘇晚晴,雖然洛西辰他知道蘇晚晴不在乎這些,但是洛西辰就想把最好的給蘇晚晴,在他的心裏,蘇晚晴值得擁有這些。
眼前的這棟房子,這已經不是庭院的級別了,而是展覽館的檔次了,不是經常來的人,很有可能迷路在這個宮殿裏,就算是經常在這裏打掃的工人,也是時常迷路。從門口大門進來,在草坪上用亂石鑲嵌的小路讓人有種回到家的舒適感。
看著眼前的小路,洛西辰突然想起蘇晚晴跟他的日常——蘇晚晴和洛西辰兩人一前一後,蘇晚晴背對著房子,雙手牽著洛西辰,看著他,蘇晚晴相信洛西辰,所以她才把自己後背交給了洛西辰,因為蘇晚晴知道,洛西辰不會讓自己受傷。洛西辰回想著這些,心裏上升一種道不明的幸福感,其實幸福就是這樣簡單,就是這樣一件件的小事——和自己愛的人一起散步、吃飯、旅遊、什麼都不幹的呆在一起。
在亂石鋪著的小路的兩旁,圍著類似於籬笆的鐵欄,在這兩邊種栽著梔子花,每年的夏天,整個房子的周圍都飄這香味,蘇晚晴更是自己閑著的時候,去院子裏,自己剪些回來,布置房間。洛西辰不知道為什麼蘇晚晴喜歡自己去院子裏采摘那些花,而不是去花店裏麵買那些整理好的,洛西辰也爭對這個問題問過蘇晚晴,蘇晚晴的答案讓洛西辰感到驚訝,因為這個答案很簡單,蘇晚晴說自己院子裏的話,就算形態不好,但是讓自己有種滿足感。這可能跟‘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的狗窩’一個意思吧。自家養的花卉讓自己有種成就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