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鍾,你說西辰讓你查的事情查得怎麼樣了啊?”歐嬸兒看了洛淮河還在熟睡當中。然後,突然想起在醫院的蘇晚晴,就想關心一下這件事情。歐嬸兒覺得事情都過了這麼久了,無論是洛西辰那裏,還是管家鍾叔這裏一點消息也沒有。這部符合常理啊,要是以前的話,洛西辰想要調查什麼,一下子的事就解決了,這次太費時了,於是歐嬸兒就多事的問了一句。
被歐嬸兒這樣一問,管家鍾叔顯得有些無奈。然後,搖了搖頭,對著歐嬸兒嘀咕著,“這次的事情估計不簡單啊,我派了不少的人去調查這件事情,每當有一些頭緒的時候,冥冥之中,都會被什麼人給打斷,最後搞得沒有一點頭緒。”。自蘇晚晴出事以來,已經差不多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還沒有查出一點頭緒,鍾偉想起來不免有些頭疼。
“怎麼會這樣,那你跟西辰說了沒有?”。歐嬸兒好意地提醒著鍾偉,想著或許洛西辰會給一些建議給他。“說了,其實一直以來,西辰就懷疑晚晴的大學老師——湯姆。但是不管怎麼查,看似跟他有關係,但是就是沒有明確的證據。所以對此,西辰也很焦慮。”鍾叔不是沒有想過歐嬸兒的那個提議。
“湯姆?晚晴的大學老師?應該不可能吧,晚晴不是待那個湯姆如父親一般嗎,為什麼湯姆還要害她,西辰不會是猜錯了吧。”歐嬸兒聽了鍾偉的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歐嬸兒之前聽過蘇晚晴說過她的大學老師‘湯姆’,而且聽蘇晚晴說的感覺,那個老師對她還不錯,既然是這樣的話,歐嬸兒就覺得那個‘湯姆’沒有傷害蘇晚晴的必要啊。
“我也不是很清楚,因為一開始,西辰讓我查的人就是那個‘湯姆’。而且,我也查過了湯姆的資料,雖然說沒有什麼,但是就是很奇怪——他有一個女兒,但是沒有人看過他的女兒。雖說湯姆離婚了,但是也不至於跟他女兒沒有交集啊,而且據周圍的人反應,都說湯姆這個人對人還不錯,但是對人還不錯,為什麼會在兩年前,和別人因為一些事情而爭執打架。”鍾偉緩緩地說出自己調查的內容,為歐嬸兒分析著。
“還有,就是那年,湯姆非要跑去晚晴他們那個專業當個老師,要知道湯姆在此之前,可是另一個專業的書記。為什麼這麼突然跑到………”鍾偉細細的分析著。
隻見,歐嬸兒雙手交叉疊放,整個人在沙發附近走來走去,然後嘴裏還不停地說著些什麼。不過,鍾偉好像也沒有在意,可能是覺得歐嬸兒應該提不出什麼有效的想法吧。
鐺——,鐺——,鐺——,客廳的法式落地鍾在某個角落裏duang, duang作響。歐嬸兒和鍾叔都相互看了一眼兒,然後又把目光都投向了沙發上的洛淮河,感覺這個整點的鍾聲會把他弄醒,結果,果不其然——
“額——”,洛淮河叫喚了一聲,然後伸了一個懶腰,緩緩的站了起來,看見站在沙發背後的歐嬸兒和管家鍾叔,最後就問歐嬸兒,“我什麼時候開始睡的啊,睡了多久啊?你怎麼都不叫醒我!”說著還沒有等歐嬸兒回答,就轉個方向,麵向鍾偉問他,“你也是,你來了怎麼都不叫我起來呢!”。洛淮河一邊說一邊在整理自己剛才睡皺的衣服,因為等下還得穿著這身兒去見人啊。
歐嬸兒看了鍾叔一眼,然後溫聲細語地跟洛淮河說到,“哦,是我讓鍾偉不叫你的,老爺!剛才看你喝著喝著茶,不自覺地就睡著了,所以就想打攪你。而且,你也沒有睡多久的時間。”,歐嬸兒也是為了洛淮河著想,一切的出發點都是好的,所以洛淮河也沒有多說什麼,就此作罷了。
“歐嬸兒,你把我回國帶回來的那瓶紅酒還有字畫都來一下,”洛淮河頭也不抬跟歐嬸兒說道。洛淮河可是特意從國外把這些帶回來的,洛淮河知道這三個老頭的習性愛好,而且也知道他們三個在公司裏麵也不老實,為難洛西辰。所以,這次回來,洛淮河特地從那裏帶回來了一些那三個老頭喜歡的東西。等會兒,還得去見他們三個,很長時間沒有見麵,洛淮河可不能空著雙手去吧。
“好嘞!”歐嬸兒說著,立馬就跑到儲物室把洛淮河回國帶回來的‘洋物’給他拿來。歐嬸兒當時還好奇,為什麼洛淮河突然趣味轉變了,買起洋酒和字畫來了。在歐嬸兒的心裏,她知道洛淮河喜歡,但是還不至於收藏。但是,歐嬸兒後來想來,可能是這些年來,洛淮河變了吧。今天看來,原來是洛淮河拿去送人的,至於送誰,就不言而喻了,無非就是那三個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