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回來都不走了啊?”趙臨仁假意關切地問了洛淮河,可能是想從洛淮河那裏得到更準確的答案吧。趙臨仁想著可能以後就不在說洛氏集團的老大了,雖然趙臨仁也不是什麼老大。但是,他在公司裏麵還是有一些威信的。可是如果洛淮河回來了,可能事情會發生一些改變吧,畢竟以後做這些事情,趙臨仁就會估計洛淮河了,這樣的話,可不是老大的風格啊。
洛淮河怎麼可能不知道趙臨仁的心思,這樣的明眼人都知道啊,更何況是洛淮河這個商場上的老將!“嗯,應該是這樣的,不再去國外了,年紀也大了,還是呆在國內比較好。現在的人都往國外走,但是去了國外才知道,隻有自己的國家才是最好的。”洛淮河忍不住地感歎道,可能是真心的這樣覺得。
的確,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的狗窩。雖然這個比喻不夠恰當,但是洛淮河的那個意思就是那樣——就是說,不管外麵的世界有多麼美好;外麵的事物有多麼的誘人,都回心思掛念自己的家的,所以才會有那麼多遠在他鄉的思鄉人想‘回家’。
趙臨仁不知道該要說什麼,但是這個時候應該發表一下他的言論,所以,“嗯,很好。還是回來的好。”趙臨仁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端起了桌邊的茶杯喝了一口,然後又默默地放下了杯子,趙臨仁的這一切都被洛淮河看在眼裏,都被洛淮河看在心裏。
“怎麼,我看趙老弟的樣子,是不想讓我回來啊!”洛淮河把話挑明,想刺激一下趙臨仁,可能是想看一下趙臨仁的真實反映,是想看一下趙臨仁怎麼樣回答。果然,趙臨仁的反映很大,“怎麼可能?我當然是希望大哥你回來,你能回國,我當然開心。”趙臨仁的反映跟平時真的與眾不同,而且就連趙臨仁自己說出口過後,就感覺自己的反映有些嚴重了。然後,趙臨仁又端起了剛放下的杯子,又喝了一口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老趙,我來這裏其實是要找你有些事情。”洛淮河看了一下手上的手表,覺得時間不早了,因為自己等會還要回去跟洛西辰吃飯。而且,洛淮河到現在都還沒有跟趙臨仁進入正題,所以就直接開門見山的跟趙臨仁開口了。
看來,洛淮河是要開口了,準備要說出他來這裏的事實了。趙臨仁在洛淮河來的時候就知道洛淮河來這了目的,即使在洛淮河來的時候,趙臨仁都還在懷疑,但是在和洛淮河說話交談的時候,趙臨仁就更加確定洛淮河來這裏的目的了。趙臨仁現在顯得無比的自信,感覺自己猜對了這一切,就好像是一個無敵的勝利者。
“嗯,你說。我們兩個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你大可不必這樣。”趙臨仁在洛淮河的麵前儼然像一個勝利者。此刻,趙臨仁完全就忘記了洛淮河來為了要他不要在這麼的礙事,隻是覺得自己贏了洛淮河一次,準確把握了一次洛淮河的心理。
洛淮河還沒有見過趙臨仁這樣跟自己說話的態度,現在洛淮河再看趙臨仁,感覺就是一副小人得誌的感覺。但是,一個真正的成功者怎麼能因為這樣的情況,而顯得浮躁呢。所以,洛淮河完全看不出有什麼心裏變化,“我來這裏是因為西辰的事情,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在說什麼,或者你可以這樣的理解,我想你不用在我的麵前裝傻。”洛淮河真的已經把這些話說得很明了了,如果趙臨仁還繼續裝作不知道的話,那洛淮河真的要拿出秘密武器了。
洛淮河說完這些話過後,整個人的麵部表情看不出有什麼變化與不同。而且,還有一種霸氣感,讓趙臨仁有一種不得不遵循的感覺。洛淮河給人的感覺就是這樣,關鍵時刻一點兒也不得掉鏈子。
“額——,”趙臨仁看到洛淮河突然這麼直接,還真的不知該這個時候,自己說什麼話才顯得既準確又不失道理。結果,猶豫了半天,趙臨仁就說了這一個字。這些洛淮河都當然都了然於心。洛淮河見趙臨仁吭了一聲過後,就沒有再在說任何話,就是想看看趙臨仁會在怎麼樣接他的話。
趙臨仁見洛淮河不再說話,於是,等不下去了,所以趙臨仁開口了,“我想知道,大哥你是想讓我做什麼。”趙臨仁說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就是也想看看洛淮河是這麼說,看看洛淮河是因為洛西辰的哪件事情來跟他談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