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荻似乎對這裏輕車熟路,而蘇晚晴隻是簡單的在旁邊看著並不說話。
他們玩的是看上去最簡單的紙牌遊戲,不過桌子上代表錢幣的籌碼花荻麵前有不少,看上去她今天晚上應該是有備而來。
“嗬嗬,我加倍。”
坐在花荻對麵的一個男人冷笑了一聲說道,把自己手上一半的籌碼都推上了前去。
而另外的一個看上去是女孩子的人也一樣繼續跟,“我也是。”
本來蘇晚晴還沒有怎麼在意的,但是聽見了對方的聲音她忽然一愣。
這不是……輕水嗎?如果她沒猜錯的話。
那個女孩子也同樣的帶著麵具,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女巫。
她忍不住的多看了對方幾眼,因為不論是從身形還是聲音來說都太像自己今天才見過的輕水,難道花荻帶自己來到這裏真的隻是巧合嗎?
“我也是。”花荻笑著將自己的麵前的籌碼推出去了一半,她今天非常lucky手裏的牌麵相當的不錯。
而且她知道對方兩個人的牌麵是怎樣的,不要說她出老千,這都是進賭局之前首先要知道的事情,花荻作為一個老手自然是非常了解。
“切,開牌吧。”那個男人嘁了一聲將自己的牌一翻,一張Q和一張9,現在算起來也有十九點。
而花荻隻是淡淡的笑了笑,等待著那個女孩子的開牌。
最後一個莊家是最後開牌的,所以那個女孩子隻是瞥了一眼花荻之後就亮出了自己的牌麵。
K與A。
“我靠!”那個男人暗罵了一句,他本來還以為這是這幾天自己遇見的最好的牌麵了,結果現在連人家的一點都比不上。
這個遊戲晚晴之前在電影裏麵見過,叫做黑傑克,現在想要贏過那個女孩子隻有兩張A!
但是剛才蘇晚晴很清楚的看見了花荻這裏的牌麵隻有一張A和一張9,完全和她們不能比較,她怎麼現在看上去還那麼的淡定?
花荻慢慢的翻開了自己的A,引得大家倒吸了一口冷氣。
蘇晚晴也在心裏為她緊張,畢竟剩下的一張牌自己看到了,那是絕對會輸掉的。
“你來吧,我手氣最近不好誒。”花荻拍了拍自己身邊的蘇晚晴,相信她一定會覺得有意思的,不過她可不想要把自己的乖乖寶寶教壞了。
畢竟剛才自己在玩的時候晚晴一副驚奇的樣子讓花荻覺得十分有意思,所以想讓她親手翻開自己的牌麵體驗一把。
蘇晚晴楞了一下,不過在這裏她還是不要說話的好,如果對方真的是輕水的話那可就……一言難盡了。
她慢慢的伸出了手,閉上眼睛不敢看的直接將那張牌翻了過來!
“承讓了。”
那個女孩子淡淡的說道,將麵前的籌碼全部都圈到了自己這裏。
“我靠最近老子不玩了,什麼TMD破手氣!”那個男人怒氣衝衝的直接離開了這裏,剩下的人也不歡而散。
他們經常就隻是小賭一局,小賭怡情大賭傷身。
那個女生拿過了東西之後又忍不住看了一眼這邊的兩個人,雖然是輸了很多錢不過兩個人好像完全不在意似的旁若無人的在哪裏‘暗送春波’。
至少她認為是這樣的。
拿起錢之後她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直到她徹底的出去之後花荻才忽然笑了起來。
“感覺怎麼樣?”花荻有意思的問道,她就知道晚晚絕對沒有來過這種地方。
蘇晚晴點了點頭,“感覺很新奇,有一種電影裏的即視感。不過你平時真的經常過來嗎?”她很認真的問道。
畢竟在她的記憶中花荻是一個陽光積極的女孩子,似乎和這些完全都不沾邊,更不要提之前她帶著手下去找黑道組織的事情,那蘇晚晴根本就不知道。
不過自己今天並沒有出老千,必經要在晚晚的麵前留下一個好印象,這種出老千的事情千萬不能讓晚晚知道。
“看見那個女人了嗎?就是輕水。”花荻沒有回頭的指了指剛才出去的那個女人,她很明顯的感覺到晚晚在聽見那個女人說話的時候背脊一僵。
沒想到那個女人還真的是涉獵廣泛,除了被SV看重之外還能夠在賭局上也這麼不錯,看來以前是忽略了這個女人的存在。
不希望晚晚被帶壞的花荻並沒有在這裏久留,在輕水徹底離開之後就帶著蘇晚晴也離開了這裏。
“看到了嗎?眼見不一定為實,輕水說不定還有更多麵。”花荻無奈的聳了聳肩幫,她還是要提醒一下晚晚,必經這個女人看上去並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