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出售消息的事情從表麵上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異樣。唐微微和傅司宸兩人聽了老半天的錄音也沒有看出什麼奇怪的地方,也就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了。
唐微微說:“那個男人說夏嵐被祝袖虎偵探帶去了拉美,不過具體在拉美哪裏還不知道,司宸,你能不能幫我派人去拉美找一找。”
“你放心,之前你還沒回來的時候,我就已經吩咐蔣曆派人去拉美找了,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傳回來。”
“嗯嗯。”
過了一天半左右,蔣曆果然打聽到了夏嵐的消息,確定夏嵐和袖虎偵探果然進了拉美境內,隻不過具體還不知道他們究竟在哪裏。
除了這個消息之外,警察局那邊也傳來了消息,說是在發現陳立農屍體附近的垃圾桶裏找到了一件血衣,衣服上麵的血已經驗過DNA,確定是陳立農的,換句話來說,那件血衣是凶手留下來。另外,衣服上麵有凶手的指紋
因為唐微微從來沒有過案底,所以警局便要求唐微微去一趟警局錄指紋,以便確認上麵的指紋與她的是否符合。
傅司宸陪唐微微一塊兒去了。當天做當天結果就出來了。
“呼……”看到報告上顯示不符這兩個字的那一瞬間,唐微微提到嗓子眼上的心,瞬間都落了下來。
“太好了,上麵的指紋不是我的,終於可以證明我是清白的了。”
傅司宸也為她感到很高興,雖然他早就已經想好,如果她真的難當入獄的話,那他就去劫獄,或者陪她一塊兒去坐牢。
傅司宸笑了笑,一邊說:“微微,我早就跟你說過了的,隻要你沒有做過,一定不會有事。”
唐微微還處在極度的興奮當中,因此不管他說什麼,她都乖乖的應是。
如今嫌疑解除,她做什麼都開心,幹什麼都舒服,就連看到之前審問自己的那些警官的時候,她還會非常禮貌的主動打招呼,搞得警察局就跟她自個兒家一樣。
傅司宸卻沒像她那麼放鬆,因此從警察局出來後,他一直很少說話,也不知道他心裏究竟在想些什麼。
唐微微見他如此,這才關心的問:“司宸,你在想什麼呢,怎麼一副心事沉沉的樣子?”
“沒什麼,我就是在想那件血衣而已。”
唐微微皺了皺眉:“那件血衣有什麼問題嗎?”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我就是覺得整件事情有點蹊蹺。”
“蹊蹺?哪裏蹊蹺了?”唐微微連忙問。
“這麼跟你說吧,假設你是那個凶手的話,殺了人之後,你把沾了血的衣服扔在哪裏?”
唐微微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肯定是扔得越遠越好呀,總而言之,一定不能讓別人找出來。”
“這不就對了嗎,你既然也能想到這點,那凶手肯定也能想到這一點,可是凶手殺完人後居然把衣服扔在了案發現場附近的垃圾桶裏,隻要警察一找,隨時都能夠找到,這種舉動,怎麼看都覺得是故意的。”
“會不會是凶手殺了人之後太過緊張,所以才沒有想到這麼多,隨手就把衣服給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