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雅的酒會大廳裏,再次發出這麼刺耳的玻璃器皿聲。
讓項夫人再次緊皺了秀眉,發現是從項錦行這邊發出的,便走了過去。
看到項錦行行色匆匆的樣子,更是要多問了一句,“錦行,你這是怎麼了?冒冒失失的。剛才一個三流的女演員不懂禮教規矩,你也不懂嗎?”
“媽,她人呢?”項錦行難掩焦灼和擔心,追問著項夫人。
“你……你們認識?”項夫人一臉的不滿。
在項夫人近乎於苛刻的家教之中,怎麼能允許,自己的兒子和那種傍金主的女演員認識。
便沒好氣的說道:“錦行,那個女演員,和她的金主來的,你確定你要去湊熱鬧嗎?”
“媽,你在說什麼?”項錦行忽然怒了,轉身就要去找薑暖。
雲詩然見狀,便補充了一句,“薑暖是和唐公子一起來的!錦行哥,你去的話,可能真的不合適!”
“你給我閉嘴!”項錦行現在對雲詩然的言語之情,溢於言表。
沒有正眼看她,都覺得惡心至極!
但是項錦行這蠻恨的態度,卻引得了項夫人的不滿,她嚴厲的嗬斥項錦行,“你怎麼和詩然說話的!項錦行注意自己的身份,你在和你的未婚妻說話,大呼小叫成何體統?”
項錦行聽到了未婚妻這個詞語,覺得格外的刺耳。
但是他知道現在不是討論雲詩然是否是自己未婚妻的問題,而是要盡快的找到薑暖。
就在項錦行邁開大長腿,將要離開的時候,項夫人的怒火終於上來了,但是顧忌自己和項錦行的身份,還是盡可能保持平靜的說道:“項錦行,我的這場酒會,沒有邀請函是進不來的!薑暖要不是唐公子帶進來的,她怎麼進來?”
“那又怎麼樣?”
項錦行頭也不回的離開,留得項夫人一個人在發火。
但是雲詩然卻在心裏偷著樂呢,成功的挑起了薑暖和項夫人之間的矛盾。
‘薑暖,你真的以為自己能嫁進項家嗎?’
此時的薑暖和唐天一準備離開之時。
項錦行總算是及時趕到了,薑暖那嬌小的背影略顯狼狽,裙身,裙角全是酒漬。
真的如項夫人說得那樣,打翻了酒水台。
“薑暖!”項錦行一把拉住了薑暖的手腕。
可此時的薑暖,儼然已經沒有了當初的興奮和激動,隻有狼狽和鬱悶。
她咬了咬嘴唇,始終沒有抬起頭看項錦行,隻是道歉,“對不起,項錦行,我……我好像做了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你……”
項錦行無言以對,心痛無比,緊緊地握住了薑暖的手。
“我先回去了,你先陪你媽媽過生日!”
說著,薑暖就要鬆開項錦行的手,準備離開。
“薑暖,你為什麼要跟我道歉!我隻是想知道,你怎麼會來這裏?”
項錦行一肚子的疑問,加之唐天一和薑暖站在一起,心裏更加的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