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的要對項家做什麼的話,那我是肯定不可能坐視不理的,雖然項家奶奶不喜歡我,我們兩個人現在的矛盾也很大,但是我是絕對不可能任由你去傷害項家的。”
陸梓陽聽著薑暖這一番話,現在也已經明白了他的心裏到底是怎麼想?自己在他的心目中就算怎麼對薑暖好也抵不上項家,因為他現在已經嫁給了項景行。
所以就算是項家或者說是項家奶奶對他再壞,他都會選擇接受,而自己就因為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所以就對他再好,他也不會拿著點好當真的。
可是他怎麼能夠這樣的不公平呢,自己於他而言有多麼的掏心掏肺,難道他不知道嗎?
“薑暖,我這一輩子自認為見過那麼多忘恩負義的人,可是他們都沒有一個像你這樣如此的忘恩負義,我對你的好甚至已經超過了對所有的人都好,為什麼你還會覺得我這個人那麼的虛偽呢?”
陸梓陽都已經把他能說的話,全都已經說出來了,甚至馬上就要把詳細的計劃給說出來了,隻求他能夠相信自己。
可是現在呢?
可是自己得到的結果又是什麼?
陸梓陽對於自己的所作所為,隻會覺得是自己無理取鬧,他不明白自己家到底跟項家他們有怎樣的仇恨,也不明白他們兩個人根本就是處於水火不容的地步,可是薑暖卻選擇了項景行,一個冰山臉,一個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做溫柔的家夥。
“難道我對於你的好,就是什麼都看不到的嗎?你如果真的看不到,那我為什麼現在遲遲都沒有對項家動手?為什麼你還可以牢牢的坐穩項家的少奶奶的位置,你難道就不想一想這一切究竟是為什麼嗎?”
這裏麵所有的原因除了一個薑暖之外還有什麼嗎?
可是這件事情真的是所有人都看到了,就隻有薑暖自己看不到。或者說他自己已經察覺到了,可是他並不想知道自己的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他寧願自己裝傻,也不願意去試著理解自己的那份心意。
好,那既然這樣的話,那自己就把所有的話都得說明白好了,薑暖要逃避自己就偏偏不如他的意願。
“我是怕傷害到你,所以我一直在等你離開項景行,等到你真正離開他的時候,我對項家就真的沒有任何的顧忌了,現在不動手,完完全全的也就是因為你。”
陸梓陽現在完完全全覺得薑暖的心就是一塊石頭做的,而且是一個永遠捂都捂不熱的石頭。
薑暖的心裏已經完完全全地有了另外的一個人,她已經把他的心完全的給封閉了起來,除了項景行之外它不會再讓任何的人走進去,而他們兩個人的關係注定也就隻能是這個樣子,可是陸梓陽真的好不甘心。
憑什麼項景行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這一切,而自己對薑暖這麼好什麼事情都處處的為她著想,為什麼她要把自己拒之門外呢?
這一切對於自己而言實在是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