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景行對於這個情況還是喜聞樂見的,反正這件事情跟他沒有什麼關係,他自己做的事情他自己當然知道了,項景行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如果別人想著要強加到他的身上,他自然也是不會同意的。
“你今天過來找我不會就是要跟我說這件事情,把這件事情對我而言沒什麼多大的意思,如果你真的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去好好地打聽一下肖裁那邊的情況,看一看他到底什麼時候打算動手。”
“難道你不明白我今天過來跟你說這一番話的意思嗎?現在我們既然都已經知道了,雲詩然她根本就沒有懷上你的孩子,那我們就可以直接去跟項家奶奶說這件事情,但是你想一下,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我去說的話,那麼項家奶奶他可能去相信嗎?不是最有可能的事情就是你去說嘛,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你去做比較好一點。”
陸梓陽可是充分考慮到了這件事情的實際情況,他知道如果說自己去做這件事情的話,那麼根本一點都不容易實現,可是如果說這件事情有項景行的證明的話,那麼可就是足夠有信服力了,到時候就算是項家奶奶在那麼的不相信自己,可是有了他的證物在自己的身上,他覺得項家奶奶也應該考慮一下這些話的含量。
“我現在所有的東西都被關在別的地方,你讓我去哪裏給你找呀,有的話也就隻有我身上這一個隨身攜帶的鋼筆了,不過這一根鋼筆可是爛大街的款式,根本就不是私人訂製的,就算是項家奶奶看到了的話,我估計他也不會有什麼感覺的。”
項景行當時進來的時候在身上能留下來的東西不多,當時所有的東西都已經被收走了,他現在身上的也就隻有這一個了,如果說讓項家奶奶去憑借這個東西相信他說的話,他覺得還是算了吧。
“好吧,那麼既然這樣的話,那麼這件事情就隻有我們兩個人先知道好了,我就是想著要過來告訴你一聲,那邊已經確定了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在這裏有太大的擔心了,他們兩個人過不了多長時間之後就會舉行婚禮了,到時候我過去你就能順利的從這裏出來了。”
陸梓陽覺得不管是什麼消息都應該跟項景行分享一下,畢竟到時候幾個人串供的話也會方便一些,不至於到時候臨時改變了什麼事情猝不及防。
“你說什麼?暖暖跟沈季風兩個人要結婚了,這件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陸梓陽直接給了項景行一個白眼,他現在被關在這裏又怎麼可能去知道外麵的事情呢?再說了這件事情也是絕對不可能跟項景行說的,如果跟他說了的話,恐怕他在監獄裏麵就會不得安生,現在告訴他也純粹就是因為現在幾個人馬上就要行動了,所以還是提前串好供比較好一些,免得到時候他看到了所有的一切之後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在打亂了當時的計劃,這不就不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