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陳芳拿到了把柄(1 / 2)

我的人生簡直糟透了,我怎麼也想不到,曾經那個單純的、羞澀的男孩,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鞭子的抽打,讓我變得無比痛苦、憤怒,而一想到白姐,我羞愧地幾乎要死掉了!我不敢想,什麼都不敢想;在那種環境下,我寧願做一個機器,隻期待著這件事,趕緊結束、趕緊結束……

可那肥婆,卻越來越興奮,近乎到了變態的程度。就在陳芳要到的時候,她猛地推開陳芳,掐住我脖子,把我按在了地上,坐了上來。

你們知道嗎?200多斤的胖子壓在身上,那簡直就是折磨,沒有一絲快感,我感覺骨頭都要斷了。

後來我們到了床上,她似乎還不滿足,就讓陳芳用嘴幫她;我忍痛站在一旁,本以為自己能喘口氣,可她卻揚起胳膊,讓我舔她的腋窩。

我以為沒什麼,這要求並不過分,總比她坐在我身上要好;可當我把鼻子湊過去的時候,我才知道她為什麼,身上要噴那麼多香水。

他媽的,這個女人有腋臭,是那種聞一口,就能讓人把胃吐出來的味道。

我不行了,真的做不到了,真的!我甚至都開始想,為了白姐,我這麼委屈自己,值得嗎?這簡直比死還要難受!

多少次,我把嘴湊上去,又趕緊把腦袋轉開,我恨不得去吃屎,也不要舔她的腋窩。

她見我沒有動作,就在那裏開始罵,用錢威脅陳芳。

“王小誌,兩個星期;兩個星期我就把那東西給你!”陳芳咬牙說著,她也不好受。

我最終沒能禁住誘惑,那是白姐的自由,再有兩星期,白姐就不用那麼提心吊膽、愁眉不展了。

我髒了不要緊,但我希望她能幹幹淨淨地活著;將來,或許某一天,她會愛上另一個男人,不用再提心吊膽地去愛,他們可以在大街上牽手,可以名正言順地去見朋友;再也不會有顧慮,再也不用擔心未來。

雖然那人不再是我,但我依舊欣慰,她畢竟是一個善良的、美麗的、幫助過我、疼過我的女人……

想過這些,我便伸出舌頭,舔在了麻姐的腋窩上。那裏很粘稠,說不上來的味道,我甚至不敢呼吸,不敢咽口水;我壓抑著、忍受著,可胃裏的酸水,還是忍不住往鼻子裏鑽。

那一夜,我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仿佛死過一次,無比痛苦。

第二天,麻姐很滿意地打了餘款,簽了合同。

出鳳凰山莊的時候,陳芳著急要去銀行,就給了我家裏鑰匙,讓我回去休息。

我呆呆地接過鑰匙,如行屍走肉一般,回到家我就開始吐,恨不得把腸子都吐出來。

我不停地漱口、洗澡,我想洗去身上的肮髒,想洗掉那些不堪回首的過去;可洗不掉了,再也洗不掉了;我髒的不是身體,而是靈魂。

所有的一切,我都不希望白姐知道,那樣她會傷心,她會恨死我;她那麼關心我,生怕我受委屈,猶如母親,猶如姐姐,把我當做摯愛之人。

我特別想在她心裏,保留一份純潔,即便這純潔之中,帶著欺騙。

那段日子,陳芳忙起了開公司的事,她要做傳媒行業,跟白姐一個行業。

而我整日無所事事,不願出去見人,就窩在陳芳的家裏;其實我不願在她這裏呆,隻是不在這裏,我又能去哪兒呢?

時光仿佛又回到了過年時,我剛認識白姐那會兒;那時我也是無處可去,但卻有個女人一直擔心我、牽掛我,給我溫暖。

如今,物是人非,我同樣被一個女人收留,隻是得到的,卻是冷漠、利用和索然無味的性。

那天陳芳去外地見了盧強,回來的時候喝得酩酊大醉;她的心情很不好,看我躺在沙發上,抓起高跟鞋就朝我砸。

“你他媽給我滾起來,老娘這裏不養閑人!”她砸了我,我額頭滲出了血。

“你有病吧?東西呢?要回來了嗎?”我捂著額頭,憤怒地朝她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