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拿起酒瓶,對著瓶嘴就吹了起來;說實話,那酒56度,聞一口都辣嗓子;我這樣猛灌,那滋味簡直就跟要死了一樣,不敢喘氣,不敢停頓;我怕一停下來,酒會直接嗆到鼻子裏。
白姐看著我,緊咬著嘴唇,那含在眼睛裏的淚,幾近要掉出來;麻男卻點上煙,猛地把白姐抱在懷裏,當著家人的麵,他竟然無恥的,直接去摸白姐的腿。
我操他媽的,這個混蛋,他還是不是人?白姐的父親還在呢,他怎麼可以如此肆無忌憚?他還要不要臉?!
看著他的手,在白姐腿上來回揉捏,我的心簡直痛死了!可是我能做什麼呢?他們是夫妻,而我他媽什麼都不是;我沒有權利去製止他們,隻能呆呆地看著,借酒澆愁……
後來酒喝完了,我扔下酒瓶,幾乎本能地就往廁所裏衝!那可是整整一斤白酒啊,跟喝毒藥沒什麼區別。
趴在馬桶上,我不停地嘔,熱辣的烈酒,從我的嘴裏、鼻孔裏往外冒;我真的難受死了,渾身的神經都痙攣了,腦袋暈的發脹,綠色的膽汁嘩嘩往外冒。
雪兒跑進來,不停地拍打我後背,著急哭著說:“小誌,你怎麼樣?你沒事吧?我送你去醫院好不好?”
說著她就要扶我,我趕緊擋住她說:“沒事,吐一會兒就好了!你給我接杯水,我漱漱口。”
雪兒給我接了水,我不停地往肚子裏灌;感覺呼吸之間,就跟被火燒似得;雪兒拿濕毛巾給我擦著臉說:“小誌,你的臉怎麼那麼紅?脖子也紅,咱們去醫院吧,你可千萬別出事啊?!”
我咬著牙,吞咽著被嗆出來的眼淚,憤怒地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王小誌你記住,今天所受的恥辱,所有的一切,隻要你還是個男人,你就給我找回來,幹死那些惡貫滿盈的混蛋!
想過這些,我一拳砸在洗手池上,殷紅的鮮血汩汩往外流;雪兒看到我手上的血,頓時嚇哭了;白姐和白父衝進來,趕緊把我扶出去;我進了白姐的臥室,白父拿酒精和紗布給我包紮。
後來麻男走過來,冷嘲熱諷地說:“艸,我還以為你多能耐呢,一瓶酒就他媽跟條狗似的了,我真他媽瞧不起你!”說完,他對著白姐的屁股,狠狠捏了一把。
白姐立刻轉頭說:“麻男,你不要太過分!這裏是我家,你給我放尊重點!”
“你家?嗬,別忘了,你是我老婆!他媽的,自己的老婆不讓老公摸,我他媽娶女人,不是娶祖宗!”麻男惡狠狠地說著,還要伸手占白姐便宜。
白姐趕緊躲開他說:“你個混蛋,是你反悔在先的;你不那樣做,我會不給你嗎?你對自己的女人都不講信譽,我為什麼要給你?!”
“行,不給是吧,老子早晚要你給!你別忘了,有些人,我一句話就能讓他蹲大牢!”麻男紅著眼,咬著牙威脅白姐。
可白姐立刻說:“你敢?!你若那樣做,我就把你那些肮髒的事,全都捅出去!看看是我爸重要,還是你東南鋁業的名聲重要!”
麻男一聽,臉都綠了,他咬牙憤憤說:“你他媽行,真行!”說完,麻男對著門,猛地踹了一腳,憤憤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