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鍾曼莉臉色陰沉的樣子,孟宙還是不滿意,“別搞得像是跟我有莫大的冤仇一樣,你就不能和和氣氣的跟我說句話嗎?”
鍾曼莉:“……”
努力作出一個自我感覺很親切的笑容,鍾曼莉又說了一句,“孟宙啊,你有什麼辦法就說吧。”
隻是這個笑容落到孟宙眼中,卻比哭的還難看。
但孟宙這次也沒有再繼續捉弄鍾曼莉,頓時一揮大手,“既然你這麼有誠意,我就把想到的辦法說給你聽。”
說到這裏,孟宙頓時故作神秘的湊到鍾曼莉的麵前,“還記得我那次帶你去銀行的事情嗎?”
鍾曼莉點了點頭,但卻依舊不知道孟宙想到的是什麼辦法。
孟宙嘿嘿笑道,“你忘記了,我曾經在楊利偉那個老色狼那裏勒索到了二十五萬。”
鍾曼莉還是一臉不解,“可是那跟楊利偉要把開除有什麼關係?”
孟宙翻了個白眼,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伸手在鍾曼莉的額頭上點了一下,“平時看你挺聰明的,怎麼也會犯這種……這種……”
說到這裏,孟宙的眼睛就下意識的看向了鍾曼莉胸前那對飽滿的酥胸,他原本想說“胸大無腦的錯誤”,不過話到嘴邊,又害怕脾氣暴躁的鍾曼莉當場發飆,所以才忍住沒有說出來。
被孟宙說得這麼一無是處,鍾曼莉頓時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但見孟宙說到一半又停下來,又忍不住問道,“哪種?”
見鍾曼莉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孟宙隻得悻悻的說道,“這種低級錯誤。”
鍾曼莉有些不耐煩了,孟宙說了半天還是沒有說出是什麼辦法,立刻催促道,“你有什麼辦法倒是快說呀,是不是故意拿我尋開心啊?”
孟宙似是責怪般的瞪了鍾曼莉一眼,“你現在怎麼說也算是我的半個女人了,我都從楊利偉那裏勒索了二十五萬,你現在有困難,我怎麼可能袖手旁邊?”
直到此刻,鍾曼莉終於明白了孟宙所說的辦法,原來他是想用錢來幫助自己度過難關,就算自己的工作丟了也不用為生活擔憂。
隻是鍾曼莉卻瞬間從床邊站了起來,堅決的說道,“不行。”
這次輪到孟宙驚訝了,“為什麼?”
鍾曼莉深深的看了孟宙一眼,俏臉上的紅暈又擴大了一圈,但她卻依舊扭捏著說道,“雖然我跟你、跟你那樣了,但是我想靠我自己,而不是你的施舍和同情。”
孟宙翻了個白眼,敢情這女人還真是有原則啊,隻是在孟宙眼中,就變成了死腦筋。
恨鐵不成鋼的瞪了鍾曼莉一眼,孟宙氣呼呼的說道,“都什麼年代了,你怎麼還一根筋?而且你又把我當成了什麼?你覺得我是因為跟你發生了那種關係才同情你、可憐你的嗎?”
鍾曼莉頓時張了張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但那雙美眸中,卻閃過一絲叫做“感動”的神色。
但孟宙在說完這些話之後,卻暗暗在心裏念了一句“說謊有罪”。
因為除了對鍾曼莉的肉體有感覺之外,孟宙對她根本就沒有任何感情可言。
而孟宙這麼幫她的真正原因,確實隻是因為跟她有過負距離的接觸,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僅僅隻是肉體上的交易,孟宙也沒有理由不幫她,何況楊利偉之所以這麼針對她,罪魁禍首還是自己。
見鍾曼莉沒再說話,孟宙頓時大度的揮了揮手,“放心吧,不就是錢嗎?跟你的清白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所以無論如何,你都不能妥協,明白嗎?”
說到“清白”兩個字的時候,孟宙的眼睛又鬼使神差的瞄向了鍾曼莉暴露的胸口。
因為距離過近,孟宙這種沒有多少掩飾的目光瞬間就被鍾曼莉捕捉到了,隻是就像孟宙說的,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清白之身都已經給過了孟宙,看一眼又有什麼關係?
但鍾曼莉沒有拒絕,卻又助長了孟宙的得寸進尺的氣焰,隻見孟宙嘴角漸漸勾起一抹Y蕩的笑容,“來到來到了這裏,房間不開也開了,如果不做點什麼再走,似乎對不起開房的這些錢啊?”
聽到孟宙的話,鍾曼莉原本已經泛起紅暈的俏臉更紅了,她之前雖然焦急,但能把孟宙約到了這裏,自然早就做出了“獻身”的準備。
而且就像剛才孟宙猜對了一點,鍾曼莉到底還是個正常的女人,自從前幾天把身體給過孟宙之後,她這幾天來可謂孤枕難眠,某方麵確實又有需要了。
紅暈剛剛泛起,鍾曼莉那張俏臉看起來更加嫵媚動人,隻是看了幾眼,孟宙褲襠內的分身就開始頻頻跳動了起來。
就在鍾曼莉羞得不敢與孟宙對視的時候,孟宙的一隻賊手卻趁機伸了出去,瞬間就攀上了鍾曼莉胸前其中一隻碩大的玉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