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有沒有事,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此刻的周韻一臉的慌亂,雖然跟孟宙無親無故,但剛才孟宙還在這裏跟她談話,孟宙突然病發,她哪能丟下孟宙不管?
隻是她的這番同情心卻赤裸裸的被孟宙利用上了,在周韻的攙扶下,孟宙就像連身體都支撐不住一般,大半個身體都倚到了周韻的身上,而且剛才還握住自己脖子的手還光明正大的摟住了周韻的香肩。
“啊……可能我的心髒病又發作了,不過沒事,隻要你扶我到個安靜點的地方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周韻此刻根本就顧不了孟宙這些小動作,想也不想就點了點頭,“好,你說去哪,我馬上扶你去。”
看到周韻竟然絲毫不在意自己半倚在她身上,孟宙嘴角的笑容又擴大了一圈,看來女人隻要還有同情之心,這一招就百試不爽啊,前一次在荷花園裏也對周晶用了這麼一招,結果周晶果然上當了,沒想到這次還依舊有用。
但在孟宙奸計就要得逞的時候,不遠處卻突然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咦,孟宙,你怎麼了?”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孟宙一顆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不用看,他都知道說話的人是誰。
果然,側頭一看,隻見劉詩曼正一步步向自己走來。
看到劉詩曼的刹那,孟宙一顆心頓時提了起來,MD,怎麼每一次到關鍵時刻,這女人都會出現?
雖然擔心被劉詩曼看出來,但戲都演到一半,孟宙也隻得硬著頭皮繼續把戲演下去,半倚在周韻的身上,孟宙一臉痛苦的說道,“快,快扶我去休息,我的胸口好難受。”
周韻雖然滿臉慌亂,但孟宙的身軀畢竟比一般人健碩得多,這麼半靠在她身上,她還真有些支撐不住,見劉詩曼像是跟孟宙很熟悉的樣子,急忙喊道,“快過來幫忙,我快扶不住他了。”
劉詩曼一臉詫異,但聽到周韻的聲音後,她還是急忙走了過來,從另一邊扶住了孟宙,“你怎麼了?早上從賓館裏出來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聽到這句話,孟宙隻差沒法場暈過去,早上就早就唄,幹嘛還要提起“賓館”兩個字?
一提到賓館,任誰都會第一時間想到開房,而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一起從賓館裏出來,想不讓人想歪都難。
但此刻的周韻似乎太過慌亂,根本就沒有在意劉詩曼這句不經意間的話,再次問道,“你住在哪裏,我們這就扶你過去。”
看到周韻沒有在意,孟宙提到嗓子眼的心才落了下來,原本隻是想讓周韻扶自己到附近休息一下,然後再借機拉近距離的,但還沒等孟宙開口,一旁的劉詩曼卻已經搶先說道,“我們兩都住在賓館裏。”
孟宙:“……”
果然,聽到這句話的周韻迅速蹙起了眉頭,玩味的在孟宙與劉詩曼臉上掃了一眼,但卻沒有說什麼。
孟宙恨恨的咬了咬牙,才指了指不遠處一個階梯說道,“扶我到那裏休息一下就行了。”
在兩女的攙扶下,才終於將孟宙扶到了不遠處的階梯上坐了下來。
隻是此刻的孟宙卻已經徹底對周韻失去了希望,有劉詩曼在旁邊,又透露出跟自己很熟悉的關係,就算周韻原本對自己有此好感,此刻也會被劉詩曼徹底打散。
所以孟宙也沒有繼續裝腔作勢下去,在階梯上小坐了一下,危急的“病情”才終於有所好轉,臉也不紅了,呼吸也正常了,人也變得精神了起來。
看到孟宙恢複正常,周韻才鬆了口氣,又玩味的看了一眼孟宙與劉詩曼,才心有餘悸的說道,“好了,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先走了。”
也沒等孟宙說什麼,周韻就逃也似的離開了。
看到周韻扭著小蠻腰離開的背影,孟宙心裏頓時升起一陣無名怒火,冷冷的看了一眼旁邊的劉詩曼,“你怎麼會在這裏?”
被孟宙這麼一瞪,劉詩曼一張俏臉要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我可是跟你一起在人事部上班的,我在這裏有什麼好奇怪的,而且剛才我可是也跟著一起扶你過來的,你居然還用這種眼神看我?”
孟宙翻了個白眼,自從今天跟劉詩曼分開後,孟宙隻想著怎麼甩掉這個渾身帶毒的女人,看到劉詩曼臉上的委屈表情,孟宙心裏雖然有一絲不忍,但依舊板著臉說道,“那謝謝你總行了吧?我現在沒事了,你趕緊走吧。”
劉詩曼更加委屈了,“你要我去哪?”
孟宙隻差沒一口老血噴出來,嫌惡般的上下打量了劉詩曼一眼,孟宙強忍著怒火,露出一臉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出去吃飯啊,或者去你的宿舍裏休息也好,總之我現在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辦,你也別再跟著我了。”
因為今天剛剛來報到,郭氏集團就給劉詩曼分配了宿舍,就連孟宙都分配到了,隻是孟宙沒有答應住在宿舍裏而已。
然而劉詩曼臉上的表情卻瞬間黯然了下來,扭捏了許久才終於弱弱的說了一句,“我、我沒住在宿舍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