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詩曼的話,孟宙額頭上頓時冒出了條條黑線,瞬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別人要是說這話,我還可以當別人不知道我的為人,但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不但救了你,還讓你在我家白吃白喝了那麼長時間,怎麼就成了吝嗇了?”
劉詩曼一張俏臉頓時精彩了起來,雖然很開口,但為了能讓孟宙明白,她還是解釋道,“還記得我在你家的時候,我問你要錢的事嗎?”
孟宙一愣,腦海裏頓時浮現出了劉詩曼住進自己家的場景,那時候她確實問自己要錢買吃的,結果自己確實隻給了她五十塊錢,而且還做出一副對她有天大恩情的模樣。
想到這裏,孟宙臉上的表情頓時有些不自然了,但依舊狡辯道,“可是除了這一次,我貌似沒有什麼地方吝嗇過吧?”
劉詩曼白了孟宙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還好意思說?吝嗇的地方多的去了。”
孟宙睜大了眼睛,色厲內荏的說道,“那你倒是說說,除了那一次,我哪裏還吝嗇過了?”
劉詩曼沒好氣的瞪了孟宙一眼,這才將跟孟宙接觸以來,每一次孟宙吝嗇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孟宙越聽越尷尬,因為劉詩曼說的很多細節都是他自己沒注意到了,隻是經過劉詩曼的嘴裏說出來,孟宙卻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有些守財奴的形象了。
直到後來,孟宙一張剛毅的臉都變成了豬肝色,似是再也不想聽劉詩曼說下去,孟宙立刻大手一揮,“好了,還是言歸正傳吧。”
看出了孟宙的尷尬,劉詩曼嘴角頓時升起一抹狡黠的笑容,依舊不依不撓的說道,“可是我還沒說完呢。”
孟宙臉上頓時冒出了條條黑線,急忙顧左右而言其他,以逃避自己的尷尬,“嗯,既然這樣,那我的錢還沒弄到手,你為什麼又要現在對我下手?而且你現在對我下春藥,又是什麼企圖?”
說到這裏,劉詩曼似乎又想到了剛才孟宙強暴她的那些羞人場景,清秀的臉上頓時騰起了兩片淡淡的紅暈,避開孟宙的目光後,才沒好氣的說道,“以你那種吝嗇的性格,要弄到你的錢,也不知道何年何月?至於你說的對你下春藥,其實也是我探出你跟郭少凱有仇之後,才決定這麼做的。”
“為什麼?”孟宙還是不明白,“現在對我下春藥對你有什麼好處?”
劉詩曼扭捏的說道,“在我擬定這個計劃的時候,不是讓郭少凱在大家麵前出醜,而是想讓你在大家麵前出醜。”
聽到這話,孟宙隻差沒一口老血噴出來,如果劉詩曼不是個女的,再加上剛才又被自己強暴了,他都想衝過去扇她幾耳光,MD,努力了這麼半天,居然是自己在給自己設陷阱。
見孟宙一臉憤怒,劉詩曼滿臉羞愧的說道,“我原本的計劃是偷偷給你服下有解藥,然後再出去叫郭氏集團的那些人進來看你的表演的,誰知道……”
說到這裏,劉詩曼的臉色又黯然了下來,眼中又泛起了一層水霧。
看到劉詩曼的臉色暗淡了下來,孟宙才強行壓下心裏的憤怒,皺眉問道,“既然你明明給我服下了春藥,為什麼又沒第一時間逃走,還留下來跟我說了那麼多廢話?”
劉詩曼沉默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片刻後才微若罔聞的說了一句,“因為我給你服下有解藥後,又後悔了,而且看你還很理智的樣子,我以為你會把持得住,誰知道你說著說著就撲了過來,你力氣又那麼多,我想逃都逃不了。”
孟宙不禁暗暗抹了把冷汗,訕訕的說道,“我不也是被你下了春藥嗎?這種反應也很正常。”
隻是說完後,孟宙卻又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目光灼灼的盯著劉詩曼問道,“剛才你大可直接一走了之,為什麼又要告訴我這些?”
劉詩曼歎了口氣,半晌後才柔弱的說道,“因為我不想欠你什麼。”
“僅僅隻是這樣?”孟宙半信半疑。
劉詩曼張了張嘴,原本還想說些什麼,但猶豫了片刻,卻沒說話,隻是輕輕點了點頭。
該問的都問清楚了,孟宙心裏卻久久不能平靜,因為事情遠遠比他想象的更加複雜,而且此刻的劉詩曼已經將一切都跟自己坦白,也不知道以後她會何去何從,是回到她那個混黑社會的哥哥身邊做女流氓,還是繼續在郭氏集團裏做之份工作,亦或回歸她原本妓女的神聖職業。
一想到劉詩曼之前是做妓女這個職業,孟宙猛然從沙發上暴跳了起來,驚恐無比的看著劉詩曼,一時間也顧不了劉詩曼作何感想,就焦急無比的問道,“問你個問題,你可不可以老實的回答我?”
孟宙這個突兀的動作瞬間將劉詩曼嚇了一跳,隻是看到孟宙一臉焦急的模樣,她頓時又詫異了起來,“問什麼?”
孟宙尷尬的撓了撓頭,雖然很難啟齒,但為了知道自己是否再次“中毒”,他還是漲紅著臉支支吾吾的問道,“你、你之前真的是做那個職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