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孟宙還是沒有說話,見親不到項雪,抱住項雪嬌軀的一隻手立刻騰了出來,瞬間就攀上了項雪其中一隻飽滿的玉峰。
在孟宙剛剛握住那隻玉峰的刹那,項雪的嬌軀瞬間狠狠顫抖了一下,但她還是哀聲央求道,“啊……孟宙,就算我求你了,別這樣。”
孟宙怎麼可能會聽?以他的經驗看來,女人之所以最開始的時候都會掙紮,純粹就是在裝逼,隻要把她苦苦壓在心裏的欲火給徹底激發出來,到時候欲望會淹沒她們的理智,什麼羞澀、感情全都通通拋到九霄雲外,最原始的動力會驅使他們像個蕩婦一樣不知廉恥的對男人索取滿足。
所以下一刻,孟宙握住酥胸的手就開始賣力的揉搓了起來,直將那隻飽滿的玉峰揉得東倒西歪。
然而孟宙這次卻想錯了,在他開始扭捏起來的時候,項雪嘴裏雖然出發出了一聲充滿快感的呻吟,但下一刻,她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瞬間一把就將孟宙的手給推了開去,而後猛然大喝了一聲,“孟宙,請你自重,不然我就報警。”
聽到報警,孟宙心裏一跳,這話如果是從別的女人嘴裏說出來,他倒是可以不在意,但項雪不是別人,他可是自己頂頭上司,而且此刻自己都做到了這個份上,她都能這知理智的避開,可想而知,就算自己再繼續下去,她很有可能會真的報警。
雖然極度不甘,但孟宙還是停了下來,訕訕的說道,“不好意思,剛才衝動了一些,你也知道年輕人就是喜歡衝動,尤其是在某方麵。”
避開孟宙後,項雪頓時警惕的護住了胸口,一張臉陰沉無比,警惕的說道,“孟宙,我剛才就已經告訴過你了,我們不可能,如果你還敢硬來的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孟宙此刻隻感覺自己男人的臉都丟盡了,要是一開始就保持紳士風度,或者要麼就壞人做到底,中途而廢算什麼?
“好了,快打電話給修理工,如果他還不來的話,我們趁早想其他辦法。”
說完,項雪似乎害怕孟宙再來一次霸王硬上弓一般,急忙開車門下了車。
看到項雪下車,孟宙知道今天是不可能了,不但今天不可能,或許有了這一次的經曆,以後她可能會疏遠與自己間的關係。
想到這裏,孟宙不禁在心裏暗罵了自己一句,“果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強行壓下心裏的欲火,在項雪下車後,急忙將剛才動過手腳的地方恢複原樣,也跟著下了車,“算了,我再自己看看。”
一邊說著,孟宙又打開了車蓋,隻是剛才孟宙都沒能檢查出什麼毛病,所以項雪也沒抱什麼希望,看都不過來幫忙看一眼,而是警惕的站在不遠處。
孟宙自然也不可能檢查出什麼問題,因為車根本就沒出什麼問題,隨便看了片刻,突然大叫了一聲,“可以了。”
一邊說著,孟宙一邊興奮的將車蓋給蓋了下來,而後迅速回到車上,結果車很快就啟動了。
聽到車子啟動的聲音,項雪陰沉的臉色也突然升起一陣驚喜,似乎又忘記了剛才孟宙對她的輕薄,急忙拉開副駕駛室的門,“是哪裏出的問題?”
孟宙尷尬的笑了笑,顧左右而言其它,“就一點小問題,剛才都被我們忽略了,快上車吧,時間不早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聽到孟宙的話,項雪不禁皺起了眉頭,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深深看了孟宙一眼,但卻什麼也沒說,隻是迅速上了車。
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孟宙也沒有再繼續癡心妄想,老老實實的將項雪送到了伊娥園門口,才自己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