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張婉君再次說話,那名小混混就立刻冷下聲音說道,“把那男的給我打暈,女的帶走。”
張婉君更加恐懼了,然而就在這危急關鍵,孟宙瞬間展現出了英勇的一麵,瞬間將拉住自己的小混混推開,而後不顧一切的向張婉君撲去,“婉君,你先走,這些人我來對付。”
然而還沒等孟宙奔到張婉君麵前,就被一名混混給抓住了,而另一名小混混,則猥瑣的向張婉君走去,一邊走一邊Y邪的說道,“看來今晚你得陪我們弟兄幾個好好樂嗬樂嗬了。”
在向張婉君走去的時候,那名混混還有意無意擋在了孟宙的麵前。
張婉君的視線剛剛被擋住,孟宙就對拉著自己的混混使了個眼色,而後又大喊道,“婉君,你快走,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那名混混會意,立刻大罵一聲,“找死,到了現在你居然還敢反抗。”
說完,小混混立刻揚起刀向孟宙的肩膀砍來。
結果,孟宙自然沒有金鋼不壞之身,那一刀剛剛砍下來,他就立刻見血了,隻是片刻間,袖子上就殷紅一片。
孟宙頓時痛得大叫,“啊,你、你們真敢砍人?”
幾名小混混相視一眼,又點了點頭,其中一名小混才說道,“見血了,我們快走。”
說完,幾名小混混立刻沿著小巷的另一端奔了出去。
隻是幾名小混混走後,孟宙卻顧不得手上的鮮血,立刻衝到張婉君麵前,擔憂無比的說道,“你沒事吧?”
張婉君似乎還沒有從震驚中反應過來,一張俏臉依舊煞白無比,不過看到孟宙肩膀上的血時,她又焦急的說道,“我沒事,你倒是先顧好你自己吧,走,我帶你去醫院。”
一邊說著,她頓時扶住了孟宙,而後一步步向小巷外走去。
孟宙也沒有心思占便宜,因為他的肩膀此刻是真的流血了。
但一想到自己的苦肉計,他又強忍了下來,將半個身軀靠在張婉君身上,故作虛弱的說道,“真是辛苦你了,我也沒想到會遇到一群歹徒。”
張婉君又是感動又是生氣,“到現在了你還說這話,要不是為了保護你,你也不會受傷了,還說什麼辛苦不辛苦的?”
孟宙心裏暗笑,也沒有再說什麼,不然就被張婉君看成虛偽了。
不久後,附近一家醫院裏,孟宙的手終於被醫生給包紮好。
不過讓孟宙極其無語的是,醫生竟然說隻是皮外傷,可以隨時出院了。
孟宙頓時瞪大了眼睛,對一臉正色的醫生說道,“醫生,請你看清楚,我的經脈可能已經傷斷了,真的不需要住院檢查嗎?”
醫生哪裏知道孟宙的用意,再次鄭重的說道,“這位先生,我們已經幫您認真檢查過了,真的隻是皮外傷,如果你不放心,我們可以再給你開一些消炎藥。”
醫生都這麼說了,孟宙也隻昨悻悻的跟張婉君離開了醫院。
隻是在離開醫院的時候,孟宙卻又再“痛”得一張臉都扭曲了起來,“不行,還是到附近休息一下,痛得我受不了。”
孟宙的表情逼真到了極點,張婉君頓時慌了,不過左右看了一眼,她卻蹙眉道,“可是附近沒有休息的地方,我有車,還是我送你回去吧。”
孟宙哪裏肯?一旦回去,自己這傷豈不是白挨了嗎?
“不行,我真的有些受不了了,如果再坐車,我怕會撕裂傷口。”
“可是公路很平,我的車也不會抖,隻要我扶你上了車,就沒事了。”
孟宙暗罵張婉君不解風情,不過表麵上依舊做出一副痛苦萬分的模樣說道,“算了,如果你覺得浪費時間,那你就先回去吧,我自己到附近找家賓館先住下好了。”
一邊說著,孟宙還真的向附近張望了起來。
因為這裏是醫院,附近自然會有賓館,隻是掃視了一圈,孟宙就如願以償的在不遠處看到一家賓館。
剛剛看到這家賓館,孟宙嘴角就露出了一抹這易察覺的得意笑容,回頭失望的看了張婉君一眼,孟宙平靜的說道,“好了,那你就先回去吧,我今晚就先住這裏了,如果不行,我明天還得再進醫院複查。”
“你、你真的要住在這裏?”
孟宙點了點頭,也沒有說話,就自顧向那家賓館走去。
在走去的時候,孟宙心裏惡意的想道,“都為你挨了一刀,我就不信你還不肯獻身?”
隻是讓孟宙眼得牙齒都快咬碎的是,他都快走到賓館麵前了,張婉君卻絲毫沒有跟上來的意思,隻是滿臉複雜的站在不遠處觀望。
隻是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話,他都走到了這裏,就算反悔,難道他還死皮賴臉的走回去不成?
無奈之下,孟宙隻得硬著頭皮繼續向賓館裏走去。
隨著孟宙越走越遠,他的心終於漸漸冷了下來,看來自己還是遠遠低估了張婉君的絕情程度,沒想到為她挨了一刀,竟然換不到她陪自己睡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