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舒莞微微有些詫異,對於他嫻熟的手法。
“宋西顧,你這是學過推拿嗎,手法這麼專業?”
“沒有。”
母親早逝,宋西顧從小養成了乖戾的性格,三天兩頭挨一頓揍,擦藥酒這種事對那時候的他來說並不是什麼稀奇事。
他又倒了一些藥酒,在她紅腫地最嚴重的地方輕輕揉壓。
“疼。”藥酒的刺激和按在傷處的疼痛使她一下子喊出了聲,手立馬揪緊身下的床單。
“疼就對了。”嘴上不饒人,但他還是收了收手上的力道。
宋西顧動作很輕,開始有些疼,等後麵發熱之後,便不疼了,舒莞趴地有些昏昏欲睡。
大約過了五六分鍾,他停了手上的動作,她卻仍舊趴在那兒一動不動,沒有反應,因為沒穿衣服,整個背部暴露在他麵前,因為瘦,腰盈盈一握,仿佛一個大掌就能掌握,燈光打在她身上,能看見細小的絨毛。
“舒莞。”
他沒再喊她宋太太。
“嗯?”舒莞迷迷糊糊睜開眼,下意識回過身。
原本攤在她身下的浴巾她忘了裹上,頓時,胸前什麼遮掩都沒有。
原本不怎麼平靜的宋西顧目光微熱,落在她帶著幾分迷糊的臉上,欺身吻了上去。
輕輕柔柔,纏綿悱惻,不似之前任何的一次親吻。
宋西顧從來沒有這麼吻過她。
原本略有幾分不清醒的她,霎時間,睡意全無,偏頭想要躲開。
一下子被扣住了後腦勺,他撬開她的牙齒,加深了這麼吻,漸漸他的大掌撫上她的腰,有往上滑的趨勢。
舒莞意識到此刻的她什麼都沒有穿,頭腦瞬時炸開,扭動身體要逃開,一下又碰到了傷處。
“唔——”
宋西顧因為她的這一聲低吟止住了動作。
她立馬用手抵住了他的胸口,“不要。”
“為什麼不?我是你丈夫,除了跟我做你還想跟誰做?那個姓連的家夥嗎?”
她真是煩透了他三天兩頭在她麵前提那個名字,那個人啊,當時可是自己脫光了送上門他都不要的,當時被拒絕的她可是多麼狼狽不堪。
“宋先生不是從來都不屑碰我的嗎?”
宋西顧看著她一副悲戚戚的樣子,怒火中燒,將她的頭狠狠撇向一邊,“宋太太有這個覺悟就好,我宋西顧想要睡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不稀罕你這一個。”
他從她身上退開,徑自去了浴室。
舒莞緊緊揪著身下的床單,自嘲地笑了,是啊,隻要他拍拍床,有多少女人迫不及待地想往上爬。
從浴室出來後的宋西顧倒在床上後,背對著他,再也沒有搭理過她。
一覺醒來後,舒莞摸了摸床邊,空的,早已經沒了溫度,宋西顧大概很早就出門了。
她靜靜坐在床上,看著另一側空空的床畔,有些失神,她好像又一次惹惱了他,想起他昨天的話,大抵她是要退賽的多吧。
算了,不管怎樣,她的工作室小火了一把,黑紅也是紅,她的目的達到了。
……
舒莞打定主意準備退賽,比賽主辦方的官博卻在不久之後發了一則公告,
在此聲明,本次大賽秉持公正公開原則,對每一位參賽選手負責,在上一輪複活賽中我們額外請了幾位專業人士,對爭議頗大的舒莞選手的作品進行進一步的審核,一致認為該選手的畫作無論是從主題還是技巧方麵,具有足夠的水準。很感謝各位對本次舉辦比賽的關注與支持,再次聲明,此次比賽一定是建立在公平公正的基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