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無所謂,總之我從來就不是大哥的女人,上次我本來是要去找傅景深的,可是我走錯了酒店,睡錯了人,我現在認為那是我此生犯的最大的一次錯誤,或許如果沒有走錯房間,我也不會招惹上大哥,大哥今天也用不著在這裏質問我!”我回應。

傅南衡咬著牙齒,額上青筋暴起。

他猛地把我摔倒在了床上,接著就開始脫自己的西裝。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這麼不冷靜,又要來一次麼?

當他再啃吻我的時候,我說了一句,“如果大哥再來一次的話,那傅東林肯定會覺察出來我這裏沒有那麼緊了,到時候,我不保證我會把大哥的事情說出來。”

“你以為我怕他?”他說道。

“您身為南衡的總裁,當然不怕,不過,兄弟二人同上一個女人,這種亂倫的事情,您不怕別人嗤笑嗎?”我也不知道,我的口才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好,口齒伶俐而且邏輯清晰。

我這一輩子,不做律師真是可惜了啊!

傅南衡再次緊緊地咬了咬牙,他的眼睛盯著我,像是要把我吃掉。

他起身了,說了一句,“滾!”

這個字,如同一枚尖尖的、卻又鈍到不行的釘子在一下一下地被敲打入我的心房,讓我難受無比,痛苦無比。

我從床上坐起來,冷靜地穿鞋,收拾自己的衣服,準備“滾”。

我打開門,走了出去。

門外,忽然間冷風大作,我想到我和他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似乎是很甜蜜,一直撩撥著我的內心。

忽而在傅東林回來的那一日,一切都變了模樣。

在他的眼裏,我就是一個淫.蕩的,作風混亂的女人。

我和他之間,就這樣吧。

一輛車從後麵開了過來,他說了一句,“上車。”

“謝謝傅總,不用。”我回,裹緊了風衣。

“既然咱們倆該做的都做了,你現在裝清高給誰看?以前不和我分得這麼清楚,是因為傅東林還沒有回來嗎,對嗎?”他冷冷地說道。

我沒說話,轉頭就上了車,頭一直看向窗外。

“我是傅東林的替代品?”他的口氣緩和了一下,問我。

“不是。”我回答。

“那是什麼?”

“我缺男人,寂寞!不過,某些方麵,你和他確實很像。”

這時候,我聽到一聲急促的刹車聲音,我的身體猛地向前,頭差點撞到前麵,定睛看去,才看到一輛大卡車呼嘯而過。

“哪些方麵?”我聽到他的口氣中有強壓住的怒氣。

“這還用問嗎?”我輕輕側過頭去,看著窗外。

我的意思指的自然是床上,凶悍異常。

傅南衡不再說話,他把我送到了樓底下,旋即挑頭,絕塵而去。

我上了樓,玲瓏和孩子已經睡覺了。

我開始刷牙洗臉,刷著刷著牙,看著鏡子中間的自己——哭了。

長相是清純啊,可是在他的眼裏,已經那般不堪,成為“濫貨”了吧。

其實原本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今日這種地步。

我漱了口,蹲在洗手間裏,哭了起來。

玲瓏起來上廁所,看到我,問了句,“怎麼了?初歡?”

我一下把玲瓏抱在懷裏,喃喃地說道,“其實本來也沒想和他怎麼樣的,可是今天,我還是很痛心!”

玲瓏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麼,看到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也沒說什麼,隻是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很難受。

第二天早晨,玲瓏特意給我做了好些好吃的,其中有一盤子地紅燒蝦,還有小包子,小菜和小米粥,她知道我昨天晚上心情不好,想讓我多吃點兒。

因為玲瓏來了之後,我們一直都沒有吃過蝦,所以,我也沒有提起過我吃蝦過敏的事情,而且,今天早晨,她五點鍾就起來給我做了,我總不能浪費她的一片苦心吧。

最重要的,我抱著一種“作死”的心情,要我五髒六腑中的東西全都吐出來才好。

我吃了很多蝦,上班路上,我就覺得不對勁兒,老是惡心,可是忍住了。

今天傅東林正式來南衡上班了,他的辦公室和傅南衡在一層樓上,不過,他老是跑上跑下的,來找我,站在我的工位旁邊逗我說話。

我身體難受,心裏也不好受。

那天在傅家的事情,在公司也早就不是秘密。

李悅兒一副天掉下來的樣子,怎麼都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初歡?你有孩子了?孩子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