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見帥哥就流鼻血了,傻子都明白是為什麼啊,不過你們家傅總那麼帥,也沒見過流過鼻血啊?怎麼了,這個帥哥對你胃口了?”她開玩笑地說了一句。
什麼叫“我們家傅總”啊,早就不是一家人了好麼?
“那個帥哥是找你的,你鼻子好了,趕緊去見見他。”李悅兒正色道。
找我的?一般來了客戶都不是我直接接待的。
確定鼻子不流血了,我就出去了。
帥哥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說了句,“我是章總的助理,章總想讓我給告訴初小姐,以後,做人要本本分分,既然人是二手的了,就不想再想著做一手的事情,章家在天津也是名門望族,初小姐就不要癡心妄想了。”
我反映了半天,才想明白這個“章總”是誰,因為後麵,他說了是“天津”,肯定就是章則中唄,師兄的父親。
想必章則中也必然看到了這條新聞,所以,興師問罪來了。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一個男人說話這麼刻薄,什麼叫“人是二手的”,縱然他再帥,也枉然。
“對不起,我從來沒有喜歡過師兄,那天的事情全是誤會,我和師兄這輩子都不會有超過師兄妹感情的事情發生,請章總放心!”我的氣勢也不弱,而且說的也理直氣壯。
顯然,那個帥哥看到我的反應,略感驚訝,大概在他的概念裏,我應該是悲悲戚戚,委曲求全的,不過,他譏諷地笑了一下,“但願如此,請初小姐記住今日所說的話!”
“不需要記住,因為這樣的事情根本不會發生!”我再次強調了一遍。
那位帥哥沒說話,走了。
可是卻把我氣死了。
當時過年,我在師兄家裏住的時候,我覺得章伯父挺好的一人,絕不是今日對我劍拔弩張的樣子。
可能立場不同,所以態度就不同了吧。
當時,在他的眼裏,我是他的準兒媳婦,現在我是離了婚的二手女人,想勾引他兒子。
我站得正行得直,隨便他們怎麼說。
關於我流鼻血的情況,我從網上查了一下,說是,現在天氣幹燥,我又剛剛開始練瑜伽,呼吸量增大了,導致了毛細血管破裂,不是什麼大病,我覺得說得特別有道理。
見到傅南衡是在十天以後,我當時剛剛去了洗手間,回來的時候,便看到傅南衡站在我的辦公桌前,拿著一張紙在看,我當時已經忘了我曾經寫過這樣一張紙,湊近了,才發現,上麵寫得是:初歡喜歡一個人,很喜歡,很喜歡!
這張紙我寫完了,隨手放在那裏,今日竟然被他看到了。
怕什麼呀,我也沒寫著我喜歡的人是他呀!
我說了一句,“你怎麼來了?”
“步雲想他媽媽了,正好經過這裏,來看看你。”他隨口說道,放下了那張紙,關於那張紙的內容,他一個字也沒問。
我打量了一下他的穿著,挺休閑的,他這種樣子很少見,而且,我也沒看見步雲。
“你們去哪了?步雲呢?”我問道。
“我和他去遊樂園了,正好經過這裏,他不走了,非要看看你。”他回答得一本正經。
嗬,去遊樂園了,這日子過得不錯嘛。
“他呢?”我又問,我也挺想步雲了,最近一段時間,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睡覺,一個人開車去練瑜伽,就是覺得心裏少了點兒什麼,後來想想,畢竟是結過婚,有過孩子的女人了,再想像單身時候那樣自由自在是不可能了。
正說著呢,就見李悅兒牽著步雲過來了,說,“剛和步雲去拿了點兒好吃的。”
步雲手裏拿著棒棒糖,看到我,一下子就撲了過來,我蹲下身子,去迎接他。
他一撲,我整個人沒有蹲穩,整個人向後跌去,這時候,我才覺得一雙手扶住了我的肩膀,萬幸,沒有摔倒,整個人結結實實地倒在了傅南衡的雙腿之間。
我抱緊了步雲,親了又親。
這時候,步雲吃驚地說道,“媽媽,你流血了!”
他小孩子,一看見血就哭了。
真是不爭氣,肯定又流鼻血了,破鼻子。
李悅兒也慌張了起來,說了句,“初歡,你這看見帥哥就流鼻血的毛病還是沒改啊!”
接著,我揚起了脖子,準備把鼻血止住,李悅兒去拿紙巾的了。
“別仰頭!”傅南衡說了一句。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