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癡心女子負心漢,她癡情如此,為了一個男人得了如此下場,說實話,我很心酸。
“好了,你乖乖的在這呆著!”傅南衡笑著說了一句,我能夠從他這種笑容中體會出來“笑裏藏刀”是什麼意思!
接著他就拉著我的手走了出去,可是剛要關門的時候,我的手就落到了門裏,要拿出來,忽然門“砰”地一下就關上了,這一下,夾得我好痛,而且,我的胳膊就卡在門縫中間了,怎麼都拿不出來,我知道,那邊是莫語妮在裏麵死死地頂著門,不讓我把胳膊拿出去,我在外麵痛苦地尖叫著。
傅南衡已經站在外麵了,看到我痛苦的模樣,他喊了一聲,“初歡!”
接著,他抬起腳來,猛地踹開了門,就聽到裏麵傳來莫語妮很大聲的呻吟!
莫語妮因為慣性的作用,整個人已經仰躺在地上了,整個人的淑女風範什麼都沒有了,腳朝天。
傅南衡走了進去,居高臨下地看著莫語妮,用低沉陰狠的聲音說道,“原本打算,在這裏待一段時間放你出來的,可是現在,你估計要在這裏麵待一輩子了!”
莫語妮開始嚎啕大哭起來,她捧著傅南衡的腳,說了句,“南衡,我知錯了,我知錯了,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我以後保證不會再害她了!”
“晚了!”傅南衡說了一句。
護工來了,看到傅南衡,可是畢竟傅南衡是交錢的金主,而且,她們對待精神病人,也都不是那麼上心的,全都看金主的要求,護工一進來,不是馬上扶起莫語妮,而是非常焦躁地問道傅南衡怎麼了,是不是莫語妮得罪他了。
人心薄涼,大抵如此。
傅南衡給了這位護工一把錢,說了一句,“好好照顧她!”
護工愣愣地點了點頭,又看到了我光裸著的手臂,慌忙問了一句,“這位小姐的手怎麼了?”
正好她是捧著紗布還有消毒藥水的盤子進來的,因為精神病人,常常會有跌打扭傷的情況,所以手裏拿著藥也很常見。
她趕緊給我清洗了一下傷口,然後上藥,裹上了紗布,如果不是她提醒,我還真是忘了疼了,光看傅南衡收拾莫語妮了。
而莫語妮,整個人還在那裏仰躺著,我覺的,雖然她有錯在先,可是我們做的的確不厚道。
包好了手臂,我和傅南衡就走了,身後傳出來莫語妮嗚嗚的哭聲。
那一刻,我頓時好悲觀,感覺整個人生都沒有希望了。
走出了精神病院的大門,我的步伐落在了傅南衡的身後。
“南衡。”我從後麵喚了一聲他的名字。
“怎麼了?”他在前麵,微微側著身子,問道落在後麵的我。
“我覺得——我覺得你這樣做,有點兒殘忍!”我終於說出來這句話。
他低頭冷笑了一聲,說了一句,“你懷孕的時候,她那樣對你,我這樣對她,算得上殘忍?如果不是她,咱們兩個會分開那麼久?”
“可她畢竟才二三十歲,正是人生的好時候,都沒有結婚,孩子也死了,我覺得她挺可憐的,如果她能夠悔過自新的話,還是放了她吧,好嗎?”
他的眸光垂了垂,說了句,“看看再說!”
“看看再說”的意思我是否可以理解成“遙遙無期”?
從精神病院回來以後,傅南衡一直有些心思,我問什麼,他說是生意上的事情,我也就不問了。
那天,我下樓梯的時候,看到他正坐在沙發上打電話,不知道是他主動打給別人的還是他接的,我就聽到他說了“有人教唆?一定要在警察之前找到這個人,我要讓他付出他該付出的代價?”
聽得我心驚肉跳,因為聽到“警察局”,我本能地以為和作奸犯科有關,所以,挺害怕的。
“什麼事兒啊?”我本能地坐在他身邊問道。
“就是密雲有人自殺那事兒,是有人挑唆的,本來建藥廠,當地人也不至於這麼大的反擊,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挑唆。”他剛剛說完,就碰了我的胳膊一下,我口中“嘶”地吸了一口冷氣,說道,“好痛!”
前幾天被莫語妮夾的胳膊還沒好呢,當然疼了。
他輕輕地擼起我的袖子,小心翼翼地看著,“現在是冬天,傷口好得也慢,讓蘇阿姨給你燉點湯,好好補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