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衡和人說話的間隙,歪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當時我正端著半杯紅酒,要喝。
恰好,喬總和姚總的目光也都順著傅南衡的目光看過來,喬總似乎在聽傅南衡的訓誡意猶未盡的樣子,說了句,“嗨,傅總,對自己的媳婦兒別管那麼嚴,喝點兒酒就喝點兒酒吧,反正你開車,她也不開!”
傅南衡一邊的唇角上揚了一下,看著我,仿佛我的舉動他盡數了然於胸。
然後就回家了,迷迷糊糊的有點兒困。
在我們的房間裏,我把自己的大衣脫了下來,讓傅南衡把我裙子上的拉鏈拉開,我很困了。
傅南衡坐在椅子上,我站在他麵前,迷迷瞪瞪的樣子。
不過想到今天的事情,我心中還是感慨萬千的。
“謝謝你!”我由衷地說了一句。
“謝我什麼?”他微微抬頭,看著我。
“謝謝你娶了我,謝謝你這麼信任我,謝謝你在別人麵前替我據理力爭,每當有事情的時候,你的第一選擇總是信任我,可是比起你來,我做的很差很差,我以後會改,可能暫時改不掉,不過會慢慢的,努力做一個讓自己配得上你的人!”明明剛才有點兒困的,可是說了這番話以後,眼睛裏泛著淚光。
“認識到這一點兒,還不錯,希望你以後的行為對得起你今天這番話。”他撫摸了一下我的頭發說道。
“我很困了,想睡覺。”言歸正傳,睡覺才是重中之重。
“你好像喜歡吃了就睡。”他在麵前調侃了一句。
“就是喜歡吃了就睡啊,求求你了,老公,快把我的拉鏈解開!”我沒精打采地又說了一句。
他轉過我的身子,讓我背朝著他,拉鏈本來就在後麵嘛,我以為他這次終於調侃夠我,要給我解開拉鏈了,誰知道,他的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挺納悶的,他這是要幹嘛?
我的裙子是長袖的,春寒料峭的,裙子自然也厚實,領口是大圓領,是用很寬很寬的鬆緊帶做出來的那種百褶領,然後,他的手往下一拉,我的領子就到了胳膊的位置,露著我整個的脖頸和鎖骨。
這件裙子,的確有這樣一種穿法的,服務員當時教過我,不過我覺得那種穿法太過暴露,所以就把那種穿法給遺忘了,今天他的舉動倒是提醒了我,不過因為買這件裙子的時候,他不在場,所以,我本能地以為他不知道的。
現在,我的裙子已經被他調成了“一字肩”,而且是大幅度的“一字肩”。
“我的裙子是從下往上脫,不是從上往下啊!”我抱怨。
他轉過我的身子,麵對他。
左右打量著我。
“鎖骨很漂亮,脖頸也很美,這條星月項鏈戴在你脖子上璀璨生光,很是動人,希望以後傅太太的這一麵,隻給我一個人看!”他扶著我光裸的肩膀說道,然後湊近了我的鼻尖,又問了一句,“好不好?”
良久,我輕點了一下頭。
“還缺點兒什麼!”他說了一句。
“什麼?”我不解的眼神看著他。
剛剛說完,他就吻上了我的脖子,挺重的,我禁不住咬了咬唇,臉色扭曲了一下,畢竟我和他經曆過那麼多那麼多回了,所以,我現在明白他剛才說的缺的是什麼——唇印,而且憑感覺,我知道這個唇印會真的印在我的脖子上,好幾天都不消退。
“不要!”我推著他,輕輕地說道。
“不要麼?那要什麼?”他眼睛發亮,看著我。
“你——”明明人家不是這個意思,非要把人家往這裏帶,“你是衣冠禽獸!”
“禽獸?我承認!既然你都說我是衣冠禽獸了,那現在,衣冠不要了,隻當禽獸如何?”說著,他就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這次,都沒有去床上,因為我穿著裙子,直接在椅子上。
我和他麵對麵,寬大的裙子擋著,不過私底下的動作卻讓臉紅心跳。
他一直看著我,我的頭禁不住偏向別處。
陳嵐找到我,是在兩天以後。
這次的談話好像沒有主題,不過我知道主題在她的心裏,她一直想找一個由頭提起來罷了。
然後她說起了一件很讓她悔恨的事情,說莫語妮是通過她認識的穆光勤。
我挺驚訝的。
她說原來陳度陳叔叔還在任的時候,穆光勤因為有一些事情,被陳度抓住了把柄,所以,一直欠陳度一個人情,那天穆光勤請陳叔叔和陳嵐吃飯,正好莫語妮也在她家裏,所以,也跟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