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一直絮絮叨叨地說著,自己碰見了那個死掉的孩子是怎樣的於心不忍,蘇真真都吐了,她懷孕了,真不適合看這種場麵。

傅南衡一直抱著我,我的眼淚打濕了他的胸膛,說著心中的不忍還有這個凶手的殘忍。

“你怎麼就知道一定是別人殺死的?”傅南衡問了一句。

“當然是別人殺死的,因為我看見那個小女孩脖子上的青痕了,若是自己的孩子,動手都不舍得,怎麼可能會捏那麼重的傷?”我駁斥。

傅南衡也點了點頭。

我還是一直在掉淚,眼淚怎麼都流不完,他的襯衫都濕透了,估計也濕了他的胸膛了。

我擦了擦眼淚,說道,“你是不是很不喜歡我哭啊,把你的衣服都弄濕了?”

“不是說了,不煩嗎,愛哭的女人,水多!”

我剛開始還沒想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呢,然後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

我又推著他,說他不正經,說人家正傷心呢,他又這樣對大家。

他哈哈大笑起來,不過笑意中也沒有往日那麼開快,大概也是為了亦莊的事情,雖然這事兒和他沒有關係,但是誰攤上這樣的事情,也不吉利啊。

他沉下頭來,開始吻我。

我也主動吻上了他,好幾天都不在一起睡了。

他橫抱起了我,放到了我們的房間。

一路上,我看著他,所以,這是已經原諒我的意思了麼?

半夜的時間,我筋疲力盡。

我在他的懷裏癱軟成水,我雙手攀住他的脖子,我頭上的汗讓我的頭發像是剛剛洗過一樣,濕漉漉的。

我還是伏在他的胸膛上,在他的胸前畫圈。

第二天,我和他都沒有起來,我們是被大門的鈴聲給吵醒的,我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累的很,根本不想起我。

他也皺著眉頭,不耐煩。

他下樓去開門的時候,我在穿衣服,還沒睡好。

馬上就進入夏天了,我穿了一條黑色的包臀裙,上身一條白色的襯衣,紮在裙子裏,洗了把臉,就下樓去了。

竟然是DICK。

他根本沒事,就是來找傅南衡聊天的,打擾了我們的睡眠。

我挺不高興的,往沙發上一坐,說了句,“這麼早,就不讓我們睡覺,好煩!”

我迷迷糊糊地,坐在沙發上。

“還一大早,現在,都早上十一點了好嗎?你們昨天晚上是幹了多久,床都起不來?南衡我知道,上學的時候就自律,早晨一般都起得很早,現在都君王不早朝了,看起來是昨天晚上做多了!”

接著DICK哈哈大笑起來。

“行了,別貧嘴了,有什麼事?”傅南衡說了一句。

“就是我哥讓我防著你點兒,說你對我女朋友圖謀不軌!”接著,DICK哈哈大笑起來,“你那天穿幫了!”

傅南衡並不把這句話放在心上,“如果不考慮到你媽臨死前說的話,我可能當時會親她一下子!就讓你穿幫。”

傅南衡坐在我身邊,口氣有些不耐,他的手也撫摸向我的大腿。

“你們倆,注意!昨天晚上剛做了,現在還沒夠呢?”DICK說了一句,有幾分國際警察的樣子。

傅南衡的手還是放在我的大腿上,說了句,“亦莊的事兒你聽說了沒有?”

“那是你的項目,我不關心,我現在關心的是,蘇真真竟然真的把我的寶石給我退回來了,你說她到底是怎麼想的?”DICK皺著眉頭說了一句,他是真的遇到刺兒頭了。

“她可能是想告訴你,她不想順著你的套路走!”我回答了一句,“你仗著自己有錢,就想用錢把人家追到手的思想是錯誤的,而且,她也不介意當單身媽媽!人家可是新時代女性。”

DICK這下沉默了,什麼也不說了,就是緊緊地皺著眉頭,手上還拿著那顆紅寶石。

畢竟跟了傅南衡這麼久,我看寶石還是挺準的,差不多鴿子蛋大呢,估計價值不菲,差不多千萬吧。

“那這顆寶石送給你吧,反正同樣的東西不可能送第二次的,既然她拒絕了,我不打算再送給她了!”說完,DICK把那顆紅寶石放到了茶幾上。

“你什麼意思?”傅南衡抬高了聲音,“不要的東西給我們,是以為我們買不起嗎?”

DICK也恍然覺得自己剛才的行為很造次了,慌忙收了回來,“我這是在劉備麵前賣草鞋,關公麵前耍大刀,忘了您傅總的身份了,好,我收回剛才我說的氣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