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未褪,我一直在結結巴巴地說話。

“啊,好痛!”我本能地推了推他的胸膛。

“輕把郎推!”他在我耳邊喃聲低語。

我愣怔了片刻,說道,“你又不是宋徽宗,我也不是李師師,怎麼說出這種淫.詞來?”

還有,他從小在國外念書,怎麼知道這種句子?難道上學的時候就不學好?

“男歡女愛的詞,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嗯?”他的聲音在我耳邊低喘,每當這時候,他總是喜歡叫我“歡!”

“可是,我覺得不應該啊,你以前從未在我麵前拽過詩句,可見是不感興趣,這句話你是跟誰學的!”我不依不饒地質問他,臉色已經很不好看了。

“又吃醋了?跟陳婧學的!”他說。

我身體滯住,“她在什麼情況下,和你說的?”

“她不是故意的,我進她辦公室的時候,不小心聽見她自言自語!”他快速說完了這句話,就開始吻起我來。

現在他是沒有任何說話的心思了,不過我還有很多的問題都不解啊。

他滿足以後,躺在我身邊。

“你為什麼讓我去認領大熊貓?還有,認領大熊貓都有哪些權利?”我對認領大熊貓這件事兒饒有興趣,所以趴在床上,貼著他的胸膛說道。

“你是還沒累夠嗎?”他的手搭在額上,問了我一句。

“反正我在下麵,也不累,你快說啊,快說,為什麼讓我去認領大熊貓?”我推著他的胸膛問道。

“你不覺得大熊貓和你很像嗎?”他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

“我?和熊貓?這怎麼可能?”對他的話,我嗤之以鼻。

“都嬌憨,都可愛,都黑白分明很純潔——”黑白分明很純潔這句話,他是在我耳邊說的,對他的各種挑逗的話語,我早就免疫了,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然後呢?”我覺得這一點根本說服不了我。

“最重要的,你和熊貓都是寶,熊貓是國寶,你是我的寶!讓你去認領熊貓,因為想在公眾麵前設立一個你嬌憨可愛沒心沒肺的形象,你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再加上,你的性格也很可愛!想必觀眾對這樣的人設很買賬。”他說了一句。

可是,對他的話,我還是有些不懂,為什麼我的人設要這樣呢?為什麼要在公眾麵前設立?

他可能覺得我和解釋太費口舌,而且,我現在主要的任務就是聽他的,所以,我沒想那麼多。

我就是推著他,讓他陪我去。

“我這段時間很忙,鄧仁義命不久矣,他沒有後人,也沒有設立遺囑,我最近可能要把亦莊的項目放到我手底下來,怎麼弄過來,我要和法務部還有投資部的人開會,你反正最近沒事了,去四川玩一趟,散散心,不好嗎?”他對著我說了一句。

咦,鄧仁義果然多行不義嗎?雖然具體他做了什麼壞事,我不知道,可是我就是感覺在他身上背負著累累的血債,正好了。

三天以後,他手底下的一個女員工和我去了四川,果然啊,大熊貓很可愛,我穿著藍色的衣服抱著大熊貓,傅南衡的下屬給我照了好多的照片。

然後,現場的工作人員讓我給大熊貓起名字,我心想:壞了,雖然傅南衡和我說過可以給大熊貓起名字的,可是名字的事情,我給忘了,臨時也想不出來叫什麼。

“傅太太想好您認領的這隻大熊貓叫什麼名字了嗎?”動物園的工作人員和藹可親地問道。

不過是在催促。

“嗯,就叫‘衡衡’吧。”起了這個名字以後,我瞬間便平衡了,他養一隻狗叫“歡歡”,我非要認領一隻大熊貓叫“衡衡”,還有,他說這兩個月我隻能服從於他,好,我就用這種方式來反抗,反正他現在天高皇帝遠,鞭長莫及。

工作人員將名字登記在冊,過兩天還要給“衡衡”做銘牌,我心甚慰。

然後出動物園的時候,正好看到有一隻大熊貓生寶寶了,一次生了四隻呢,小熊貓剛生下來的樣子,也很可愛哦,如果不是工作人員攔著,我可能要偷一隻回北京了。

看到四隻小崽子眼睛還沒有睜開,依偎在媽媽懷裏呢,我趕緊用手機拍照,發了朋友圈,說:第一次看見大熊貓生寶寶,一下生了四隻,真是一勞永逸啊!後麵還發了一個微笑的表情。

蘇真真在下麵回複:初歡,你去四川也不叫著我?大熊貓很可愛哦,真想帶一隻回來呢!不過話說,你和熊貓真的好像啊——

嗬,她什麼時候也和傅南衡有了同樣的見解了。

DICK也在下麵回複蘇真真:的確是很像,改天我們也去認領一隻,好事不能都讓傅家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