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當窗外的鳥兒開始發出清晨的第一聲鳴叫,當露珠顆顆猶如珍珠一般的,低落在花花草草上麵,清晨的寧靜跟清新,總是讓人心情為之一振。
“嗯,唔!”
熟睡了一整晚的安小沫,懶懶的一個熊抱,就將睡在身邊的顧天澤給抱了個滿懷,而且她還很滿足的把自己個的小臉,在顧天澤的胸口上來回的蹭著。
就跟小貓洗臉一般,安小沫倒是睡得各種舒心,磨蹭的各種舒爽,可是被她整個人壓在身下,一直熊抱著的顧天澤,可就不爽了。
昨個晚上,被一個女人摟著,他已經很難入睡了,他可是個正常的男人,如此被一個女人依賴著,摟抱著,好幾次顧天澤都想直接將安小沫這個女人,直接給就地正法了。
可最終都礙於自己個的正人君子的作風,顧天澤還是極力的忍著了,畢竟這趁人之危,不是他顧天澤做事情的風格,即便對待一個女人也是如此。
“該死的女人,作死呢?”
顧天澤煩躁的睜開眼睛,瞥了眼,枕著他胸膛入睡的女人,看著她這般滿足的把自己當成抱抱熊一樣的,來回蹭著。
他這心頭不由的又冒出了一股股激烈的獸血。
“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這樣對待一個男人,是很危險的事情,她到底有麼有一點保護自己的自覺啊!”
顧天澤皺著眉頭,伸手試圖將安小沫的頭從自己的身上移開,隻能看又不能吃,他才不要繼續受這樣慘無人道的折磨呢?
“嗯,不要動啦,嗯!”
顧天澤剛小心的將安小沫的頭移過去幾分,這女人立馬又跟八爪魚一樣的湊了過來。
“哦,安小沫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是故意的吧!”
顧天澤全身不由的一緊,這女人的手居然好死不死的摸到了他的敏感處:嗯,哼,嗯!”
“吧嗒,吧嗒!”
安小沫很滿足的吧嗒著嘴,繼續的睡著,怎奈被她熊壓製著的顧天澤,可是極度的難以忍受,這女人摸就摸吧,還一點不老實。
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誘惑,是個男人,哪裏受得了。
“安小沫,給我起來!”
顧天澤忍無可忍的推了一把躺在他身上,不停犯案的安小沫。
“嗯,什麼事情啦!”
安小沫揉著鬆醒的睡眼,很不情願的睜開眼睛:“早安!”
她剛剛好像看到了顧天澤的臉呢?真是太奇怪了,她怎麼可能看到顧天澤的臉呢?顧天澤的臉,迷迷糊糊的安小沫趕緊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仔細的看了看。
“顧天澤,真是你!”
“不是我還能是誰,安小沫你的手可以拿開了嗎?還是你想我直接吃了你!”
顧天澤喘著粗氣壓低著寂寞難耐的聲音,很不情願的說著。
“我的手!”
安小沫的眼睛順著顧天澤的眼神,一路往下看去:“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安小沫羞愧的趕緊收回自己的手,心裏一直的暗罵著自己。
“安小沫你是瘋子嗎?還是女流氓啊,怎麼能摸他那裏啊!”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
顧天澤伸手一把扶著安小沫的肩頭,一個利落的翻身,直接將安小沫給壓在了身下,從他此時的高度,正好看以看到安小沫破爛衣服裏麵的無限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