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心疼你,不是不疼嗎?”
安小沫手裏的酒精棉特意的用了寫力道,顧天澤忍不住的大聲喊叫了起來:“安小沫,你謀殺親夫啊,用這麼大的力氣!”
“你是誰親夫!跟我有一毛錢關係嗎?”
安小沫輕咬了一下嘴角,手裏的力道收了不少,心裏甜滋滋的,嘴上卻硬的跟敲不開的鋼筋似的,就是不願意承認她自己跟顧天澤之間的關係。
“你的名字可在我家戶口本上寫著呢?我不是你親夫,你說是誰的!”
顧天澤賊笑著說道,有證據在手裏握著,他可不怕安小沫不承認,不管她承認不承認,她安小沫是他顧天澤名正言順的老婆這一點,那是真真的。
“懶得理你!”
安小沫熟練的給顧天澤包紮傷口,眼角的餘光總會時不時的往顧天澤的身上瞄著,此時她是相當的慶幸剛剛沒有讓那小護士給顧天澤清理傷口。
不然這魅力十足的體魄不是被別的女人給看去了,那還不虧死啊!
“手法很純熟嘛,你以前做過護士嗎?這包紮的手法可不比正牌的護士差呢?
顧天澤揚了揚安小沫剛剛包紮好的手臂,讚許的說道。
“護士我倒是沒有做過,不過小時候經常受傷,都是我自己給自己包紮傷口,久而久之就學會了這包紮的手法,怎麼樣,還不錯吧!”
安小沫說的很平淡,顧天澤卻聽的心裏泛起了一絲的心酸。
“從小自己包紮傷口,你小時候經常受傷嗎?”
顧天澤如墨般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看著安小沫,他直覺安小沫的身上有著很多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
“嗯,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呢?”
想起以前,安小沫眼底快速的閃過了一絲的心傷,她眼底的憂傷雖然很快閃過,卻還是被顧天澤那犀利如刀鋒一般的雙眸給撲捉到了!
“說來聽聽!”
“有什麼好說的!”
安小沫低下頭,一提起童年的事情,她的心情總是十分的複雜,複雜的她幾乎都不想在去回憶任何跟小時候有關的事情!
“我想聽!”
顧天澤低沉而又帶著一絲憐憫的聲音,讓安小沫的心裏融動了一下,像是有冰雪化開了一樣,安小沫仰頭對上顧天澤那深沉認真的眸子,輕歎了一口氣!
“哎,這要從我小時候說起了,到現在為止我都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我從小的記憶中就是媽媽不喜歡我,不管我做什麼事情,都得不到她的誇獎!”
“起初那幾年爸爸在家的時候,媽媽雖然不是很疼愛我,還有爸爸對我的愛,過的還算不錯,後來爸爸一次出海失蹤了,從此後我的生活也改變了!”
安小沫說起陳年往事的時候,眼底不覺得多了一絲的霧水,每每童年的事情午夜夢回的時候,她都會淚流滿麵。
顧天澤隻是安靜的聽著。
“爸爸失蹤了以後,媽媽對我更是討厭,所有的家務活都是我做,有時候媽媽不高興生氣的時候,就會打我出氣……”
安小沫說著聲音有些哽咽了,小時候的皮鞭她可沒少挨打,很多時候,她身上總是新傷加上舊傷,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好過!
“所以你就學會了包紮傷口!”
顧天澤的聲音柔和的猶如3月裏的小雨點一樣,滴滴答答的滋潤著安小沫受傷的心,她無奈的點了點頭,雖然不想承認,可這發生過的事情,卻始終無法從腦海中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