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1 / 3)

我叫柳飄絮,傳說我出生的時候醫院前麵的路上的柳絮已經漫天飛了,於是我那對有文化的父母就給我啟了這個名字,本來我還挺以這個名字為耀的,因為漫天的以‘然、心’為名的一大堆同學中我的名字還是比較新穎的,可當我從某本古詩書上看到古人雲的“飄絮無依”之後就徹底對這個名字厭惡了,在經曆一番爭辯後,我老爸推了推他的眼鏡無奈的跟我說:咱家就算再有錢也不能改戶口本之後,徹底放棄了反抗,接受了有人剛開始見到我說:這女孩真秀氣,之後熟了就認為這個想法多麼的荒謬。

我出生在一個金領家庭,爸媽都是金領,傳聞我爸爸是一家公司的財務總監,媽媽是那家公司的美術總監,但具體是哪家公司我不知道,在我從小的認知裏,我從不用擔憂喜歡某個東西卻買不起,抑或是父母不讓買的情況,因為我爸媽特疼我,就是那種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曬了的那種溺愛。說:我是他們的愛情結晶,雲雲。我很想說:您的愛情別拿我做犧牲品啊!

背上書包,我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向學校跑,高三了,即使我不情願,也必須要住宿舍,突然,迎麵來了一輛自行車直衝我本來,再然後就和我撞在一起了,我直接就坐到地上了,那人從車上下來露出兩顆虎牙:同學,你怎麼不躲啊?

看著他的虎牙我就怒了,我本來是可以躲過去的,隻不過剛才這家夥不停的喊“喂~啊!”跟殺豬似的。

我樂了,換我班同學的文詞就是‘怒極反笑’:你嫌你牙挺白是吧?信不信我給你一顆一顆的敲下來做成標本?

他不說話,大概是被我陰森的笑給鎮住了,他說:我送你去醫務室吧?同學你能站起來不?

我是真的站不起來了,初步估計我的腳在剛才力的作用下已經陣亡了,我說:有本事你試試?

他估計是真的有點怕了直接背起我就到了醫務室,醫務室老師是個男的,就在他瞅著我的腳看了大半天弄得我以為他是不是看上我的時候,他終於下了結論:右腳骨折了。我發誓,當時我的眼神肯定足以讓一頭豬都羞憤至死,沒想到這男生是個比豬還低等的生物,他瞅著我正在打石膏的腳,說:真像木乃伊,這位同學你發財了,把你全身都打上石膏到文物局把自己賣了吧。

我連做了幾個深呼吸,天殺的,要不是我怕把我打死了要追究刑事責任,我早就把旁邊放的一瓶葡萄糖直接砸他腦袋上!

別看我負傷了,可課還是要上的,高三的準則就是:隻要你不是連床都起不來了,被國家定為一級傷殘了,照樣還得去上課。

好不容易打完了,那男生說:同學,你是哪個班的?

我用生平最惡狠狠的語調說:三年一班。然後我又看到了他的虎牙,就在我真的要把那瓶葡萄糖砸他腦袋上的時候,他說:我送你回去。然後背我回去。

他來的時候我的腳太疼沒注意,現在聞聞,他身上竟又一股薄荷的味道,很好聞,我問:你身上什麼味?他說的跟廣告似的:天辰牌沐浴露,我天天在用。

我一聽就樂了,我估計這是我身上最好的美德,就是無論在什麼情況下,在你旁邊是你多麼大的仇人的時候都能笑出來。我說:真不知道那個天辰公司怎麼不用你做模特做廣告宣傳,平白埋沒了人才啊。

他居然大言不慚:我也這麼覺得。

我直接給了他一個爆頭。

到了教室,同學們全都低頭‘刷刷’的作者題,盡管上課,但是沒有老師,也是,這樣的學生怎麼會需要老師監督呢?

本以為我這樣被一個男生背回教室是要被圍觀的,現在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過了一分鍾,我實在忍受不了有人像看大熊貓一樣看著我,看到我有了‘這裏到底是學校還是動物園’的錯覺,終於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大爺,你還真打算為我負責啊?就您這樣的以身相許我也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