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城,一座古老而又繁華的城鎮,人來人往,一條清澈的河水養育著這裏上萬的人民。堪稱是魚米之鄉天府之國,這裏一年四季如春,大片大片的殷紅的花朵在這天府之國的土地上搖曳。
但是在這祥和的鎮子裏卻流傳著一個百年的傳說,蘇城洛家一日不滅,蘇城一日難安,這個說法一代代的流傳,可是盡管這流言在流傳可是洛家卻一代比一代興盛繁華,而這一代,洛家的洛霸天可以說是這蘇城的皇帝了。
蘇城雖是魚米之鄉,可是這裏的人卻並不是種田或是插秧的,這裏的縱橫交錯的田間種的卻是迷人的罌粟,而蘇城最大的地主卻是洛家。
“兄弟,你聽說了嗎?土皇帝娶了一個怡紅院的頭牌。”一個穿著有點破爛的長衫的男子眯著眼睛,好似羨慕又嫉妒的說。
“知道,怡紅院的采桃。”另一個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後,兩眼醉醺醺的和那人調侃。
“嗬嗬,也不知道那老頭子行不行啊,那可是老黃瓜刷油漆啊?都可以當人家小姑娘爹的人了,還娶人家進門,也不知道自己行不行。”說完,他用筷子夾了一顆花生米後,然後若有所思的看著那人又說:“長生,你說這biao子是嘴上功夫了得還是床上功夫了得,讓這土皇帝臨老入花叢啊。”說完,那人就嘿嘿的傻笑了起來。
春生在聽到這話後,立刻的放下了筷子然後笑著說:“兄弟,我還有些事先走了。”他可不是傻子,這人說了這樣的話,自己還在這裏和他聊天喝酒。
“怎麼?兄弟現在就要走嗎?是不是酒菜不合兄弟的口味,那我們在上。”那人聽到春生要走,三分的醉意立刻就醒了,瞪大了眼睛看著那人。
“怎麼會,是我家的婆娘,今天家裏說好了要去采摘罌粟的,我家婆娘就讓我早點回去呢,而且我們也是酒過三洵了。”春生不著痕跡的看了眼桌子上的小菜,眼睛裏是滿滿的不屑,雖說自己請他的不是什麼大魚大肉的,可是至少有點肉的,可是他呢?一壺酒在家一碟花生米和一碟抄豆子。
春生在走出了酒館後,心裏滿是不平,可是隨後又想起了他剛才的話,自己又何必的去和一個死人計較呢?他剛才說了那番話肯定是被土皇帝的眼線聽到了,他肯定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
春生抬頭正好看見了怡紅樓,他雙眼看了一眼樓上的姑娘,然後笑了,他剛才說的頭牌他自己也是在遠遠的看了一眼的,那個女人像是天女下凡一樣的,當時他眼睛盯盯的看著那女子露出的雪白的脖頸,他記得當時他就硬了。
春生搖搖頭,那裏不是他們這種人能進去的,不過那人也真的是說對了,看那姑娘是沒有二十的,居然成了這蘇城最大的人的小妾,不過這土皇帝真的不介意幫別人養兒子嗎?姐姐嫁進去了,帶著的不是丫鬟居然是她的弟弟。
想到了這裏,春生的臉上又嘿嘿的笑了起來,想那個女人是從怡紅院出來的,關於需求的那老頭子能滿足得了這女人嗎?不過這年輕的女子得不到滿足去gouyin這府裏的少爺啊。這洛霸天可真的是享受,不僅權勢大而且這豔福也好。
“事情查的怎麼樣了啊?”說話的人在睡蹋上睡著,他半側著身子閉著眼睛,手裏拿著一杆煙槍,悠悠的白煙從他的嘴裏吐了出來,神情很是享受。
奢華的大殿裏悠悠的點著燈,可是房間裏卻依然的十分的幽暗,那人閉著眼睛,如一隻蟄伏的獅子一般的。
“回老爺的話,事情查的差不多了,有了一點線索。”穿著灰衣的男子半垂著眼皮看著地麵或是看著自己的腳尖,語氣不帶一絲起伏的說。
“既然是人,那就好好的查,我洛霸天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敢和我做對,差不來了給我好好的招待他。”鬼,既然他有這個能耐讓他死第一次他就有這個能耐讓他死第二次,曾經是人都不是自己的對手,更何況……他現在已經不是人了。
“是,老爺。”
在昏暗的花園裏有一個女孩不斷的在奔跑著,並傳來了如銀鈴一般的咯咯的笑聲,這笑聲在黑夜裏傳了出去,另恐怖的夜色裏多了一絲的鮮活的氣息。
“小姐……小姐……你不要跑了……把衣服傳上啊……哎呦……我的小祖宗啊……”
“哈哈……你倒是追我啊……咯咯……你追上了我就穿……”那個就穿著一件秀著蓮花的大紅肚兜的女孩回頭看著那人婦人喘氣,說話就立刻的跑開了。
“我的小祖宗的……小姐,你倒是把衣服穿上啊……”楊媽在後麵追著,但是依然看著那個女孩手裏抱這一個布娃娃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