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昨天沒發生什麼，讓你不滿意了？”淩灝陽臉上有幾分剛睡醒的慵懶。
池暖一個驚栗：“沒，沒有。”
沒遇見淩灝陽之前，她一直是個良家少女，如果不是在某件事情上潔身自好……歐浩南當初也不會出軌。
“算了淩灝陽，我知道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會問你這些問題了，如果你真的喜歡我的話，那麼我們還是順其自然吧。”
淩灝陽凝起了幽深的眸，勾斂著嘴角，沉著聲：“怎麼，不說什麼不敢高攀之類的話了？”
池暖板著臉，不敢回想昨晚的纏綿：“淩灝陽，你就當我年幼無知，別和我計較……”
昨兒，如果不是她說了那句“你喜歡上我哪一點了，我可以改呀！”，估計不會惹怒他，也不會引發出後麵的事。
淩灝陽冷眼睨著池暖，勾了勾唇：“嗬。”一聲輕笑。
大清早，池暖一睜眼就看著淩灝陽這張臉，沒有上妝，在素顏狀態下，他的皮膚也好得不像話。淩灝陽這個男人，無論是相貌還是身材、金錢的角度來說，都是天之驕子。
“不會了。”池暖紅著臉轉開視線，低聲地說。
她其實也想清楚了，如果有些緣分真的怎麼躲也躲不開，那她再努力管住自己的心也無濟於事。至少，她現在已經開始動搖。
淩灝陽也不再出聲刺激池暖，池暖脖子上有他昨夜留下的吻痕。昨晚他險些將她渾身上下吻遍，最後還是在池暖最後一根神經崩斷前的求饒聲中，停下了最後一步。
他忍了一個晚上。
淩灝陽從床上起來，無視池暖還在床上，徑直走到浴室，“起床吧。下樓洗漱，一會還要去星皇國際，你昨天約了簡頌。”
池暖一怔：“我什麼時候約了簡……明明是你。”
池暖不敢說得太大聲，淩灝陽回過身看了她一眼。
“你當我沒說……”池暖已經被折騰得沒脾氣了，睜著水亮亮的眼睛，羞怯地別開了頭。
淩灝陽走進浴室，將淋浴打開，裏頭頓時傳出水聲，降火。
……
池暖趕緊從淩灝陽的床上起來，捂著自己發紅的臉，光著腳跑下樓去。
經過客廳的時候，恰巧遇上正端著盤子走出來的林姨，林姨沒料到池暖會這樣出現，怔怔地看著池暖，半晌……
“池小姐？”
池暖的臉爆紅。
半小時後，池暖洗漱穿衣整齊從房間出來，淩灝陽已經在餐廳裏吃早餐了。
池暖不敢搭話，裝著若無其事像往常一樣吃早餐。
為了避免尷尬，池暖拿出了手機。
昨天一整個晚上她都沒登陸社交軟件，連新聞客戶端都沒上。
打開微博，新聞頭條確實還是淩灝陽，就連#菀桐#這個名字的搜索熱度也居高不下，但是……
池暖拿著小勺子，攪著熱牛奶，突然手一滑，勺子掉進奶杯裏，碰撞出突兀的聲響。
淩灝陽不緩不徐地抬頭，看了她一眼。
“淩、淩灝陽。”池暖道。
“怎麼。”不冷不熱的聲音。
池暖點開了一條新聞長圖，發布的時間是上午六點許，這個時間她還在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