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您,奴婢求您了,求您放過我……”
一道淒厲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我的膝蓋突然被緊緊抱住,是翠蘭?
“公主,您救救我,救救我……奴婢不想……”
我一把扯掉頭上的蓋頭,就看到翠蘭的衣衫盡碎,渾身隻有肚兜敝體,而我的所謂的新婚夫君,一雙大手正在撫摸著翠蘭,翠蘭的身體抖的像隻摔下鳥窩的雛鳥,根本無力反抗。
“你算什麼東西,敢在我麵前向別人求救。”祁北音冷笑,大手一把將翠蘭從我腳下拎走,狠狠地摔在了床上。
“畜生……這是我的陪嫁丫鬟……”
我的臉因為羞憤一瞬間漲得通紅,攥緊手中的簪子一把插向他的眉心。
然而祁北音的臉色都沒有變一下,隻微微別過頭,下一秒就攥緊了我的手腕,狠狠一用力。
“是,本王就是要你看看,陪嫁丫鬟都比你強,你算什麼王妃……”
我被祁北音捏的腕骨幾乎碎掉,淚眼朦朧的看著眼前這個狠辣的男人。
他是南燕的靖王,被稱為南燕的靖王,傳言他殺人不眨眼,坑屍萬千,焚城千座,他所到之處,孤鴻遍野,這是一個連惡鬼都怕的人!
可笑,我一個大宋的謝氏孤女,卻被臨時封為昭陽公主,遠嫁南燕,做了這煞神的王妃。
他將翠蘭的雙手綁在床頭,覆身上去,毫不留情地撕掉了翠蘭身上的肚兜,然後開始了單方麵激烈的戰鬥。
我看到了翠蘭眼裏無聲滑下的淚珠,還有地上那根被折彎的發簪,這注定是一場毫無勝算地搏鬥,就好似大宋對抗南燕,一樣無力。
可是翠蘭撕心裂肺的尖叫聲刺激著我,我終是忍不住,衝上去想將他拽開。
突然,膝蓋傳來一陣鑽心的痛,我被人狠狠踹了一腳,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然後被強迫著仰起頭,看著我的新婚夫君,強迫我的陪嫁丫鬟。
男人的動作不停歇,卻仍不忘羞辱我:“大宋就如此敷衍本王?謝長歌,你配嫁給我嗎,你是什麼東西?”
我咬緊唇,一言不發,我怕一出聲,會忍不住哭出來。
我是什麼東西?我謝氏一門為大宋出生入死,戰功赫赫,男子均戰死沙場,誰曾想,最後隻剩我這個謝家孤女,卻還要被封為所謂的昭陽公主,來南燕和親。
在大宋帝王的眼裏,我又是什麼東西?
良久,祁北音從翠蘭身上起身,翠蘭身上青紫的斑駁令人不忍直視,而男人的麵色更冷,居高臨下的睥睨著我,慢斯條理的清理自己,整理著裝。
然後他涼薄的唇微啟:“看到了嗎?我會讓你在我身邊,好好嚐嚐親人逝去的滋味,你來為大宋,為你們謝家,好好贖罪。”說罷,揮袖而去。
第二日一早,我的丫鬟翠蘭就被祁北音封為這靖王府裏的蘭側妃,再也不是一個丫鬟,成了有人伺候的主子。
我的身邊沒有了伺候的人,我一個人每天冷冷清清地出出進進,偶爾會有一兩個下人以祁北音的名義,來為我送幾件東西,我也不想去想到底是誰送來的東西,一切都安然接受,因為不接受,我就要餓死。
可是我卻不曾想,祁北音從來沒有想過讓我好過,一個月後的一天,他一臉邪笑的闖入我的寢宮,二話不說拽著我的胳膊把我往外拖。
“王爺!”我驚慌不已,手腳並用的想要阻止他把我帶走。
“你躲什麼,謝長歌?你每日對著下人都搔首弄姿,如今在本王麵前裝什麼?”祁北音更加用力的拖拽著我,“我看那日你看我在翠蘭身上的時候,不是很過癮麼?是不是又想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