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笠從她手裏拆出來,脫了衣服。
薑玉瑩的心裏又湧起了潮水,什麼是幸福?她覺得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幸福!
戴笠等不及轉身,側身就向水裏紮了,在空中才把身體扭轉過來,啪!的一聲響,平撲入水中,水花飛揚,那道弧線讓薑玉瑩心動不已。
河岸的對麵,探出了一個黑點,戴笠一路擊水,蝶泳出,自由泳,蛙泳更替,遊到了對岸。
他手圈成喇叭對薑玉瑩喊:“小妞,過來啊!”
薑玉瑩響應,撿了塊小石頭朝他扔過去,給力不夠,走了半程,掉進了溪中,她本想用水花獎勵一下戴笠。
戴笠休息了一會兒,遊回來了,背部以上露出了水麵,鞍馬上的俯撐動作那樣,趴在薑玉瑩的跟前,在水麵上浮上浮下喊道:“要不要下來,水很爽,一點不冷。”戴笠身上的水珠,珍珠一樣滾來滾去。
“我下去了啊?”
“好啊!”
“我要脫衣服嗎?被人看到怎麼辦?”
“來人的話,你藏我身後。我就是一堵牆。嘿嘿!”
“那不丟死人了!”可她抵擋不住水中戴笠的誘惑,又改口了:“反正早就是你的人了,丟人了,你也會要我的。”
薑玉瑩開始解紐扣…
戴笠目不轉睛的盯著薑玉瑩,犒勞著眼睛。薑玉瑩已經像去了殼的荔枝,不,是上了釉的精美陶瓷,瑕疵,光潔玉潤,戴笠感覺渾身的血液都洶湧起來。
薑玉瑩站在鵝卵石上,伸出了手,要戴笠接。戴笠舉起了手,薑玉瑩撲入了戴笠的懷中,接著是戴笠的體溫慢慢侵入,她覺得和他融成了一體。
薑玉瑩“咯咯”地笑了,她在戴笠的耳根輕聲咬話:“我覺得幸福就是鑽進你的懷裏。”
戴笠經不住她的挑逗,開心地綻放出笑容。
“你會不會覺得我輕浮?”
“你不是輕浮,是狐媚!”
“要死啊!壞蛋!”薑玉瑩嘟起了嘴,伸手去擰他鐵青一片的腮幫。
“好了,好了,不鬧了,不輕浮,也不狐媚,是個橡皮粘,很粘人。”
“那還差不多!”
“那要不要咬你一下?”
“敢咬我,我就揍你!”薑玉瑩並不示弱。
“整個就是個潘金蓮!”
薑玉瑩知道潘金蓮是誰,於是眼裏露出刀子一樣的光芒,盯著他,與他抗衡。戴笠拿鼻尖頂她的鼻尖,擋回她的目光。
“那鑽隧道了哈!”
薑玉瑩不做聲,隻是閉上了眼睛,像隻小兔崽往母兔的懷裏鑽,等待著戴笠攻城。
戴笠的網一撒開,薑玉瑩覺得自己成了一條小魚。自己弱小無比,戴笠卻領著千軍萬馬來到城下,戰鼓緊擂,他要的不是城門,而是整座城。城門失守,洪水一擁而進。薑玉瑩一陣暈眩,感覺自己成了一隻風箏,正乘風而去。
“寶貝,你在抖!”這個聲音那麼空曠遼遠,卻又那麼真實,似一條風箏的線,把她從遙遠的地方拉了回來。
“大哥不欺負你了,就這樣放著,好嗎?”
沒有回音,隻有如雷的鼻息,像夏天的暴雨,密密地砸在他的脖子上。
直到快中午的時候,戴笠才把薑玉瑩送回到了訓練基地,之後,戴笠就開車回去了。
薑玉瑩這一去,就是一個上午。這個上午,張苒她們三人,先還是練走貓步,走了大約一個半小時,李娜讓她們休息了一下,就把她們吊了起來。
薑玉瑩回來時,張苒她們三人正如寒鴨鳧水一般被吊在半空,而且李娜還不停地把她們蕩來蕩去,轉來轉去。薑玉瑩一回來,李娜立即也把薑玉瑩吊在了半空。
大約十二點,唐超回來了,走到薑玉瑩麵前,問:“我交代的任務都完成了嗎?”
薑玉瑩點點頭。
“很好!現在休息一下,準備吃午飯。”說完,唐超把她們都放了下來,並幫她們摘了塞口布。
吃了午飯後,唐超讓她們休息了大約一個小時,然後又開始訓練。
繩子隻綁住她們的腳腕,把她們吊離了地麵。這種吊法比寒鴨鳧水更難受,因為血液全衝向了大腦,不一會兒,就頭暈腦漲了。大約每半小時,唐超就會把她們放下來,讓她們休息一下,然後再把她們吊起來。這還不算,在把她們吊起來時,他和李娜就會拿鞭子來抽打她們,打得她們傷痕累累,淚流滿麵。
終於,這個殘酷的下午被她們捱過去了。吃完晚飯後,她們終於可以去沐浴了,因為她們都被捆綁了十幾個小時,在洗澡時,她們看著身上的傷痕都哭了,陳慧撲到薑玉瑩懷裏哭著說:“玉瑩姐,我受不了了,這是什麼訓練啊,不就是虐待人嗎?為什麼要這樣訓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