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蓉老遠就看到老爸的車停在別墅外麵,她瘋了般將車開了過去,在王柏言張大著嘴驚恐的狀態下把車停了下來,而且,兩車之間隻有數寸距離。
王柏言是嚇得張著嘴好半天回不過神來,他以為女兒會開車撞死自已。
兩輛車並排著,她伸手就能敲到他的車窗,她敲了幾下,裏麵什麼反應都沒有,見他一直驚恐地盯著自已,估計剛剛被她的舉動嚇傻了,或者是認為自已真想開車撞死他。
直到她將一張放大的臉貼上窗戶時,他才如夢初醒,趕緊將車窗打開來,伸著腦袋問她。“什麼事你非要說了再進去?”
“你是不是現在就要拆除所有的工棚?”她冷冷地問。
“是啊。”他點頭。“這事我對你說過,先從五隊開始,拆除工棚的文件都下達了。”
“那你趕緊相辦法補救!”胡蓉冷哼。“他們會從中製造一些事端出來,甚至是人命案,就是要給你一個下馬威,或者是讓你騎虎難下,因為你動了好多人的麵包。”
“他們敢!”王柏言很有權威地說。“別怕!這些人是因為生氣,隻能說說大話出出心中的惡氣,以為他們真敢這麼做嗎?我太了解他們這些人的虛張聲勢了,別怕!”
“這不是他們虛張聲勢,也不是造謠生事,而是有人私底下聽到肖得利和五隊的領導打電話時說的話,如果你不信,我也沒辦法,反正我是提前告訴了你,你要不信的話,到時候工地出了事情,就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他們敢如此胡作非為?”王柏言也沒想到,他們私底居然如此目無法紀。
“這種事情,你最好做好防範措施,不然,到時候出了人命案,誰也無法獨善其身。”胡蓉冷冷地說。“沿途那些常年住工棚的人,都是有些後台的人,他們不是有親戚就是有朋友在這個單位上班,而且還是有點身份和職位的領導,這些人鬧起來,那真是不好收場,所以,得盡快想個法子將他們拖住。”
“他們要利用工棚的人來惹事?”他若有所思地說。
“有可能。”胡蓉分析道。“有可難他們會直接煽動住在工棚裏的那些人,你不是說這些人拖兒帶女,還有老人也住在裏麵嗎?搞得不好,他們會利用老弱病殘來設局,這種人本來也活不了多久,死後還可以敲一筆錢留給後代,為了錢,他們真有可能這麼做。”
“你說得沒錯,他們有可能會利用那些人。”王柏言對女兒的分析十分讚同。“那我們趁他們還沒行動前先下手為強,明天我就讓職工醫院下隊為大家免費體檢身體,再來個免費為隊裏的臨時工和他們的親屬提供這個福利,隻要先拿到他們有病的證據,真出了什麼人命案,也跟拆工棚無關。”
“你這樣明目張膽地不怕他們有所察覺嗎?”胡蓉擔心地說。“一計不成,他們肯定還會有別的計謀。”
“要是能察覺就更好,那他們就不會動死人的念頭。”王柏言很有經驗地說。“隻要不死人,別的什麼招術都不用怕,總有破解的法子,我就不信這夥人還能玩出別的什麼新花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