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沒錯。”賈想容十分讚同地說。“如果他是個自私的男人,或許我們是真的在一起了,在那個時候,我們隻想去享受愛情的甜美,不願或不想承擔愛情的責任與義務,有可能也不會有曦曦這個孩子的存在,那個女人就是太困難,太無助才要和他離婚,那個時候我們要是有了孩子,肯定也不會要,這就是禍福相依的輪回,失去柏言,我卻得到曦曦這個寶貝女兒。”
“想容姐,我勸你還是與他斷了這種關係。”雲若離道。“愛情可以使人變得崇高,也可以使人變得卑鄙,如果你非要和他這樣糾纏在一起,你們的感情再美好也注定了你會成為一個醜陋的角色,正如你家曦曦說的,她也不希望你當一個可恥的第三者,固然你們兩個真心相愛又如何?他有他的責任和義務,曾經的恩與怨、對與錯,誰會來給正確的評判?人家隻知道他們現在是一家子,隻會罵你這個第三者。”
“遲了。”賈想容痛苦地說。“我也太高估自已的自控能力了,一見到他我就知道自已完了,美好的愛情也會帶給我們致命的傷痛,我們的愛是真摯的,可他又是一個有責任感的人,所以才會痛苦。”
“分開一段時間試試吧!”雲若離堅定地說。“不然,你會害了他,也會害了你自已。讓他的心回歸家庭,他家裏還有一個需要他去照顧的病人,你不能在這個時候殘忍地搶走他,這對那個女人是不公平的,愛一個人,不一定要得到他,祝福他得到幸福也會很開心,靜靜地思念一個人也會很開心。”
“那你現在開心嗎?”賈想容反問道。
“開心。”雲若離點頭。“我每天睜開眼睛,知道霍子銘還活著,我的心情就會很好,一天就會很開心。”
“你不想他嗎?”賈想容看著她傻樂的模樣打趣道。“你還這麼年輕,我就不信你能做到真的不想他?”
“想。”雲若離毫不隱瞞地說。“有時候想到命裏了,可那又怎樣?他得了那個病,再想也是白想,憑我現在的身份和地位,如果我想放縱自已,隨便放點風聲出去,保證大把美男入懷,可我不屑這麼做,因為我還不想背叛霍子銘,每天睜開眼睛打電話聽聽他的聲音,睡覺的時候想想他,這時間就過去了。”
“你不覺得思念挺折麿人嗎?”賈想容傷感的說。“那是一種美麗得難以言明的情緒,有了思念,再堅強的人也會患得患失,時而複雜、時而單純、時而膚淺、時而脆弱、時而堅強……”
“想容姐,我明白你的這種感受,因為我們都是同病相憐的人,你是因為命運的捉弄,不能和他在一起,我是因為他身體原因,我們也隻能是相隔千山萬水。”雲若離認真地說。“如果我們隻顧自已,而不顧別人的感受,那我們就太自私了,把思念埋起來吧,隻有善良和重感情的人,才會擁有更多的感人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