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盡在那裏吹吧!”羅漢文嫌棄地說。“剛剛是誰嚇得都不敢出聲了?”
“那肯定不是我!”謝連成不承認,“是你吧?”
“你這個吹牛大王,我……”羅漢文舉著手要伸到前麵去打他,舉著的手還沒到位,頭就在衝起來的那一刻碰在車頂,接著便發出慘痛的叫聲。
“你看,來報應了吧?”謝連成幸災樂禍地說。“我在盡全力講故事給你們聽,你不聽就算了,還要來拆我的台。”
“你……”羅漢文收回手,輕輕地揉著碰痛的地方。
“哥,別理他!”羅漢夫扯了扯羅漢文。“讓他說吧,他就那樣一個人,不說會憋得難受。”
接著,謝連成又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訴著,他最近看了不少小說,在用詞方麵有了很大的進步,把外國女人痛打眾人的場境形容得十分到位,每一個動作都用了形容詞。
“他們為什麼要圍攻夏隊長?”羅漢夫不解地問。
“當然是衝十萬塊錢來的。”羅漢文則接過話。“幸好勇哥拿走了,不然,估計這十萬早就被壞人搶走了,幸好美女機靈,打電話叫來了幫手,才讓夏隊長順利脫險。”
羅漢勇終於明白過來,原來他跑回來就問錢在哪裏?是害怕到手的錢被壞人搶走。
羅漢勇更是緊緊地把牛皮紙袋抱在懷裏,心裏還責怨起自已來,夏隊長那麼好,他還以為是夏隊長要出爾反爾,真是自已多心了,人家從來就沒想著要回這個錢。
“勇哥,你今晚睡覺得小心點!”羅漢夫指了指他懷中的牛皮紙袋。
“對呀,小心被人偷走!”劉鐵柱也擔心地說。
“沒事,一會放我保險櫃鎖起來,明天我再送你到市裏把錢郵回家。”夏初陽覺得他們太小心翼翼,如果自已不出麵安排一下,估計這幾個家夥是不會睡覺,有可能會一直守著錢不敢睡,怕錢不翼而飛,畢竟是十萬元巨款。
“對,放到夏隊長辦公室的保險櫃。”羅漢文終於鬆了口氣。“勇哥,你看你麵子多大?夏隊長明天還要親自送你去市裏存錢,以後掙大錢了,可不要忘了夏隊長的大恩大德啊?”
“忘不了!”羅漢勇激動地說。“夏隊長是我們全家的恩人。”
“一句忘不了就算了?”謝連成終於找到接話的地方了。“你也總得有所表示吧?”
“表示什麼?”老實巴交的羅漢勇還真沒理解謝連成的話。
“當然是這個啊?”謝連成伸著手指搓了幾下。“你不會笨到一點也不懂人情世故吧?”
“夏隊長才沒你那現實。”這下羅漢勇看懂了,“如果這事輪到你謝連成,肯定會一個人私吞了這十萬元,哪裏還會給我拿回家修房子?”
所以,他根本就不信夏隊長會收自已的錢。
“說你不懂人情世故,你還真是這樣的人。”謝連成歎了聲氣,馬上就要開始他新一輪的吹水了。“我好心提醒你機會來了,你還說我現實,真是沒得救了。”
“什麼機會?”果然,他們幾個同時問道。
“是……”謝連成張嘴還沒說出來,嘴就被夏初陽伸手給堵上了。
“吵死了!”夏初陽厲聲道。“一上車就聽到你一個人的聲音,想睡一會都不行,再吵,我直接扔你下去,自已想辦法回去。”
他掙紮著打掉夏初陽的手。“我就不信你睡得著?估計你閉著眼睛也是在回味美女對你說的那些情話吧?真是好感人哦。”
“情話?”除了羅漢文,幾個男人的眼睛都開始放光,他們這些人啊,除了胡天明有家屬陪著,另外幾個則是一年才回家,才能有女人睡,一聽這樣的事就比較來勁,說到這種事就是他們的興奮點一樣,伸長脖子正等著謝連成的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