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對不起就行了？你以為我戚果吃素的？”
戚果不依不饒，惱怒的聲音帶了一些哭腔，“所有人都欺負我！都欺負我！我招誰惹誰了？我什麼都不要，隻想靠著自己，照顧我媽媽，養活這個家，可你們還是不讓我好過！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顧宇凡默然。
他從來沒見過戚果這樣的一麵，委屈，脆弱，難過，像是剝去了外殼的刺蝟，軟軟地讓人忍不住想要去保護。
“好了。真的對不起，戚果。”顧宇凡又好聲好氣地道了一遍歉。
“不行，我不接受！”戚果滿是醉意的聲音，響遍整個地下停車場。
顧宇凡無奈了：“那你想什麼樣？”
戚果一把抓住顧宇凡的前襟，將他拽到自己的麵前，滿身酒氣：“我要你以身相許！”
“什，什麼？”
顧宇凡驚呆了。
平時吊兒郎當的臉，染上了一層不可思議的紅。
“讓你以身相許不懂啊！”
戚果怒吼一聲，直接將顧宇凡壓在身下，伸手就要去接他的腰帶。
“戚戚戚……，戚果，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顧宇凡一邊擋住自己的腰帶，一邊驚恐地問。
“啪”！
戚果一把打掉顧宇凡的手，吼道：“把手拿開，躺好！”
“……”
顧宇凡愣了一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乖乖地拿開自己的手，還主動躺好了！
“乖！姐姐疼你！”
戚果見顧宇凡這麼配合，獎勵似的伸出手，摸了摸顧宇凡的下巴。
顧宇凡隻覺得被戚果摸過的地方一陣電流湧過，直衝他的大腦。
這種感覺，從他青春期結束以後，就沒有了。
戚果似乎很滿意顧宇凡這種“敏感”的反應，她嘿嘿一笑，如願以償地扯掉了顧宇凡的腰帶。
“……”
沒想到小狗腿這麼生猛！
顧宇凡望著流氓似的戚果，吞了吞口水，一副小奶狗受到驚嚇的樣子。
但是同時，他也手腳麻利地按了一下按鈕，把敞篷給關上了。
車子瞬間形成了一個密閉的空間，兩個人的呼吸聲，顯得格外清晰。
戚果捧著顧宇凡的臉，一口啃下去，手腳也開始不老實。
顧宇凡被吻的大腦一片空白。
想他京城二少的美名，也是響當當的，沒想到現在全程被一個女人壓！
而且，這個第一個壓他的女人，技術不太好！
顧宇凡看著趴在自己身上亂啃、卻始終不得要領的戚果，認真地問：“戚果，你會嗎？”
戚果更怒了：“不會又怎麼樣？你歧視不會的人？”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顧宇凡搖頭。
他隻是覺得，戚果這種來回蹭蹭，就是不進入主題的這種行為，很難捱！
他喘了一口粗氣，商量道：“這樣好不好？這次，我先在上麵，教教你。下次你會了，隨便你怎麼壓。好嗎？”
“不行！”戚果堅決反對，“我就要在上麵，我就要壓你！”
顧宇凡歎了一口氣，又擺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說：“那你快點。”
“要你管！”
戚果覺得自己的自尊受到了嚴重地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