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阮,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這個女人,憑什麼要讓我這麼痛苦?”
楚阮摔下陽台,她整個人都懸空掉在半空中,僅憑著厲司承抓住了她的一隻手。
她抬頭,看著這個她曾經愛過的男人。
閉了閉眼睛,楚阮的嘴角溢出了一絲淒美的苦笑:“你的目的就是想要羞辱我。現在你的目的達到了,你還跟我說這些沒用的事情做什麼?”
厲司承的臉色陰晴不定。
他一生都沒有缺點,沒有軟肋。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楚阮卻成為了他的缺點,他的軟肋。
一旦被人發現,利用這一點,他可能會死無全屍。
他的眼眸在一瞬間閃過一絲殺意。
要麼,殺了她。
隻要殺了她,他就再也沒有軟肋了。
他現在隻要鬆開手,楚阮就會掉下去。
她隻要死了,他就再也沒有軟肋。
她要是殘了,他就可以一輩子把她給圈養起來。
可是……
他做不到。
這個軟肋,他隻能小心翼翼地保護好。
看著掉在半空中的楚阮,她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正倔強地盯著他。
完全沒有求饒服輸的樣子。
這是一場勢均力敵的愛情,他們誰先愛上,誰就輸了。
最後,厲司承一把用力,把她給拉了上來。
他喘著氣,仿佛失而複得般地把她給抱在懷裏好一會兒,然後驟然推開了她,毅然冷聲道:“我不會放你走,永遠都不是!”
說完,他摔門而出,“傑森,看好她!她要是跑了,我唯你是問!”
楚阮被關在了精神病院裏,雖然她根本不是一個神經病患者。
厲司承強行將她關在了一個精神病院的高級病房裏。
整棟樓都被厲司承給包了下來。
病房裏唯一的一扇窗戶被封死了。
楚阮通過被封死的窗戶縫隙觀察,發現整棟樓都是厲司承的人。
在樓下的院子裏,還有五個崗哨,和一個流動崗,全天二十四小時在值守。
安保工作做得滴水不漏,就連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楚阮有些發愁,還有些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