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宇早已用餘光,看清楚了對方的動作。
他並沒有急著製止對方,直到降頭師準備將手中的一枚竹釘,往紙片人上釘去。
方小宇才以極快的速度,抓住了宮野吉的肩膀,微笑著喊了一句:“宮野吉先生,小心有人在攝你的魂。”
說話的同時,方小宇早已暗運雷氣,輕輕推著宮野吉向一側移了半米遠,兩人來了一個大換位。
人影不偏不倚,正好籠罩在降頭師攝魂的位置。
由於方小宇出手極快,加上宮野吉被迷魂蠱迷了魂,以至令宮野吉整個人被方小宇微微提起,都毫無知覺。
直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降頭師手中的攝魂釘,已經打在了他身後的影子上,接連打下了三枚。
與此同時,方小宇早已從宮野吉的頭上,擼下了一根白發。
這一幕,就連一旁的陰陽師都沒有反應過來。他隻是看到人影晃動了一上,方小宇就與宮野吉換了位置。
方小宇輕輕拍了一下宮野吉的肩膀,退去了他身上的迷魂蠱效應。
旋即,又故意大聲朝降頭師喊了一句:“我靠,這家夥在做什麼?”
聽到喊聲,降頭師雙手猛然一擅,手中的一紙符紙,抖落在地。
方小宇快步走過去,將一張符紙撿了起來,一臉正色地喝道:“好哇,這家夥一定是在,暗中施降頭術。宮野吉先生,快看,他對著你的影子打下了攝魂釘。這是一種攝魂的降頭術。在開工當天,一旦被人在影子上釘上了攝魂釘,此人必會招來血光之災。這就叫做以血祭地。看,這釘子正好,打在宮野吉先生的身上。說明接下來,宮野吉必會遭遇血光之災。”
宮野吉早已轉過身,快步跟著方小宇來到了降頭師的麵前。
他看到自己的影子,正好籠罩在一張小紙人上,上邊還打了三顆竹釘子,頓時氣得臉色發白。
“你……你個蠢貨,你這是在做什麼?”
“宮野吉先生,這小子胡說八道。”降頭師被方小宇的一句話,給氣得鼻子都要歪了。
他一臉緊張地朝宮野吉解釋道:“我怎麼可能會對宮野吉先生施降術呢!這小子是在血口噴人。”
“哦,這麼說,你是在對我施降術了?”方小宇冷然一笑,一把拎起了降頭師的衣領,目光中掠過一絲濃濃的殺氣。
“沒,沒有的事。我怎麼可能對您施降頭術呢!”降頭師嚇得臉色蒼白,堆滿了笑容,生怕方小宇對他下殺手。
“說來說去,你還是在暗算宮野吉先生。”方小宇冷笑著答了一句。
說完,他彎下了腰,用手指了指地麵上的一根攝魂釘道:“宮野吉先生,快看,這是什麼?”
說話的時候,方小宇早已暗中將手中的一根白發,丟在攝魂釘上。
這根頭發,正是他從宮野吉的身上取來的。
宮野吉臉色凝重地彎下腰,將那一根白發撿了起來,握在手中瑟瑟發抖。
“啊……這……這不是我的頭發嗎?”宮野吉惡狠狠地朝那名降頭師瞪了一眼咆哮道:“說,這是怎麼回事,我的頭發怎麼會出現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