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劍西西剛欲解釋,就被一道尖叫聲打斷。
許小飛等人嚇了一跳,循聲望去,隻見徐小小滿臉驚訝地捂住嘴,失聲叫道:“你這裏是遭賊了嗎?”
許小飛一腳踢開地上的碎瓷片,望向從樓上走下來的陶旭陽眾人,“還是讓他們給你解釋吧!”
……
“啪!這個葛濤真是個王八蛋。”徐小小用塞了滿滿的燒餅裹油條的嘴義憤填膺地怒斥道。
陶旭陽用小半個時辰的時間講述了葛濤是怎樣看中了她的女友,並怎樣利用家族關係欺壓他,其中自然是隱去了自己與姬川的真實身份,也沒有道出當晚的黑衣人是誰。
主要就是描述葛濤是怎樣的一個王八蛋,用了哪些惡毒的計策想要得到姬川,又怎樣霸道地強取店裏的丹藥,逼他做人肉沙包等等。
徐小小自是聽的義憤填膺,馬畢也有些不爽。
通過強搶女人以此得到她們的身體是最為低劣的一種手段之一,如果這件事換他馬畢來做定可以在得到姬川的同時還能得到她的心。
女人是吸引來的,不是靠追來的,不是靠搶來的,更不是靠舔來的,這簡單的道理為什麼就那麼多人不明白。
馬畢搖了搖頭,暗中瞥了瞥徐小小。
小小你遲早會被我吸引的,這個叫許小飛的雜役弟子哪能和我比,我分分鍾讓他見識見識什麼叫社會。
馬畢忽然眼睛一轉,心生一計。
劍西斜皺了皺眉,他自然能聽出陶旭陽話中的漏洞。
喜歡一個普通女子直接搶來就是,何必投鼠忌器般饒這麼大一個彎子,還有吳祥能為了一個普通的女子背叛師門?
而且既然丹藥都被搶了,他們為什麼不將此事上報,每月交給宗門的供奉又是從哪來的?
不過看在許小飛的麵子上,劍西斜並沒有問出來。
“好了,現在一切都過去了,信我一句話,”許小飛笑著拍了拍陶旭陽的肩膀笑道:“明天一定是個晴天。”
“明天一定是個晴天?”陶旭陽喃喃自語,難得亮出了笑容,“嗯~謝謝你。”
“明天一定是個晴天……”其餘人也在仔細咀嚼著這句話。
氣氛一片融洽,所有人都吃著普通的飯食,聊著普通的天,暢想著美好的未來。
“慢著!”這是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打亂了大家的暢想,所有人都不滿地看了過去。
“此事固然情有可原,但你們私自隱瞞此事造成了無法挽回的後果,且不說吳祥叛宗,就是每月宗門下發的如此數量的丹藥也是一筆不小的損失,所以我問你們該當何罪,你這個丹藥閣的掌櫃又該當何罪?”
馬畢義正言辭,咄咄逼人地盯著許小飛。
許小飛也沒想到馬畢會這時突然發難,暗道一聲晦氣。
“師弟,他們也有自己的苦衷,一旦把事情報上去被葛空給壓下來怎麼辦?那豈不是要受到數以百倍報複?”徐小小為許小飛辯解道。
“師妹,照你這意思,他們是不信任宗門,不信任我飛劍宗那一位位德高望重的長老嗎?”
馬畢站在道德的製高點反駁徐小小,徐小小一時答不上來氣得胸脯上下起伏,看得馬畢一陣暈眩。
劍西斜皺了皺眉頭,“小兄弟,話不能這麼說,凡是都有個萬一,一旦上報的過程中出了些岔子呢?”
馬畢抱了抱拳,嚴肅道:“這位長老,我僅以飛劍宗核心弟子的身份在對飛劍宗下屬弟子進行問詢,我想這與長老無關吧!”
“當然,長老要硬是阻止馬某這麼做,那麼馬某就隻能如實稟報師尊了,忘記與長老說了,馬某的師尊是廣德峰劍西斜長老。”
馬畢夾槍帶棒,話語中隱隱透著威脅之意,一抹得瑟也從眉宇間流出。
在他看來,內門長老不可能為一個築基期的小修士特意出動,所以被宗內派出來追殺吳祥的也不過是外門金丹長老而已,而劍西斜卻是通明境的大真人,整個飛劍宗都數得著號的人物,自己這五十年來他收的唯一弟子理所應當壓這位小小的金丹長老一頭。
劍西斜的臉色卻陡然精彩起來,剛欲說話,耳邊卻傳來了許小飛意味深長的聲音,“西西,你是不是就是那劍西斜長老的兒子。”
嗯?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劍西斜話還未出口,耳邊又響起了徐小小的驚呼聲,“先前還未仔細看,現在才發現你和師傅生的好像啊!”
“什麼?師尊的兒子?”馬畢也驚呼道:“可我沒聽師傅有什麼兒子啊!”
“是啊!我在師傅門下這麼多年還從未聽過師傅有兒子。”徐小小疑惑地接了一句。
“西西,你……你是不是劍西斜長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