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摩擦一是增加男人的那種特別感覺,讓他迷醉,同時也是讓陸遠想起曾經跟他的好。
總之,一切都是為了讓她對自己憐憫關心,重燃曾經的愛意。最後,成功地跟在他在一起。
“真的是這樣嗎?”陸遠竟然問,楚文星卻絲毫不擔心,平靜地等待。
“當然,你不知道,我一直都想你,我不知道多麼愛你。跟他在一起,每一時每一刻,我都感覺是那麼的惡心,那麼的難受。”
郝珍珠邊說,為了證明自己,還故意上前用穿著高跟鞋的腳,狠狠地踹了範建幾下,說道:“你這無恥之徒,你也會有今天……”
這樣的場麵實在讓人驚愕,更讓人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這麼的發展,反正其他人是看呆了。
就連楚文星,他想過郝珍珠估計會反水範建,但沒想到會如此徹底,如此瘋狂,還要動手打人。
範建整個都快炸裂了,之前聽到郝珍珠一係列話都快氣瘋了。這麼久,自己對她那麼好,現在卻怎麼誣陷自己。
誣陷就算了,還把自己往死裏打,踢的都是那關鍵地方,痛的他話都說不出來,勉強說了句:“沒有,絕對沒有這事。”
“都這時候你還狡辯,你個混蛋無恥之徒。”郝珍珠再踢一腳,正對襠下,痛的範建快要打滾。
這時,又上前依偎著陸大嘴說道:“陸遠,以後有你在,我再也不害怕,我一定會好好地做你的老婆。”
對陸遠,她敢用老婆兩字。對範建,她最多說女人。沒辦法,誰叫陸遠喜歡老娘,老娘吃定他了。
隻是讓他驚愕的是,陸遠輕輕地推開她,緩緩地沉聲說:“抱歉,過去的事情就算了。但是現在,我對你已經沒有絲毫感覺。”
本以為會有什麼特別感覺,但是當他說出這話之後,發現除了一種莫名的輕鬆,一種解脫,再沒有其他感覺。
似乎這一句話,讓他真正地告別過去。
郝珍珠楞了一下,一臉不敢相信,立刻抱著陸遠哭。反正說的自己有多難就有多難,有多愛陸遠就有多愛。
當然,順便再次狠狠踩了下範建。
陸遠有些無奈,又不願意動手打她。雖然對這個女人沒感覺了,但畢竟是曾經那麼喜歡的女人,無奈地說:“鬆開我吧。”
“我不,沒有你我活在世上還有什麼意思。你要我鬆開,還不如直接殺了。”郝珍珠動情地說。
“這一年,沒有我,你依然活的好好的。”陸遠語氣變冷,手直接掰開,把她推開了出去,有點無情。
郝珍珠被推倒在地,一臉茫然不信,絕望,她賭陸遠還會要她,所以使勁地踩了範建,沒有後路了。
範建緩過神來,顧不得疼痛,憤怒嘲諷地看著郝珍珠,言下之意。
活該!
突然,就在這時,門口有不速之客走了進來。本來是不讓進的,但是楚文星遠遠地看到兩人,眼中閃過一道怒意不滿,讓他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