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在等著,但是我們的心情是不一樣的,因為有人想要贏,有人想要輸,但是結局已經注定了。
這塊料子輸定了。
但是當料子被打開的那一刹那,我還是被震驚到了。
料子都沒沒有完全切開,就已經裂開了,張奇站在料子上,一個沒站穩,差點滑倒,我們所有人都看著料子。
“空心的,我草,怎麼會是空心的?”張奇驚訝的說了一句。
這一句話看似普通,但是已經把所有期盼會贏的人的夢想全部都擊碎了。
我們幾個走過來,蹲在地上看著料子,我伸手摸著切口裏麵的金屬,心裏五味雜陳,靠近牌麵,是一層綠色塑料片,保證能顏色的純正。
下來一層,半透明的玻璃膠,保證用強光燈照得時候,一片濃綠映開,下來一層鉛塊,使做假後的石頭,保證正常的重量。
我說:“料子是假的,別有用心,媽的,怪不得我能看到綠色呢,我還有一點希望呢,媽的,都是假的,看到的都是假的,這就是一個空心料,草他媽的。”
我的話說的很憤怒,我看著五爺他麵無表情,但是這比憤怒還要可怕,這說明,他已經動了殺心了,但是對誰,我就不知道了。
張奇撿起來一塊碎片,憤怒的說:“我草,再來看看你這綠色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看著張奇手裏的東西,苦笑起來,造假真的是廉價,我說:“這在緬甸是一種很常見的東西——兒童牙膏,在玻璃膠的掩飾下,這牙膏就表現出了帝王綠的感覺,我草,我還興奮了半天,以為買了一塊有帝王線的料子,原來是牙膏啊,真他媽的蠢啊。”
我的苦笑,引來了馬欣的憤怒,她說:“你這個混蛋,為什麼你不看仔細一點?為什麼你不看清楚?一億兩千萬,就這樣沒了?哼,料子是你帶回來的,你得負責。”
我站了起來,我說:“我有讓你們賭嗎?是不是你們強迫從我手裏買股份的?我有賣給你嗎?都是陳希賣給你們的啊,賭之前我也說了,賭石有風險的,你們當時怎麼說的,現在又怎麼說的?”
五爺站起來,看了我一眼,說:“住口,我馬武不會輸不起,但是也不會被人玩耍的,這件事,得把陳希找回來問一問,田光,阿福,你們帶人把陳希給我帶回來。”
我心裏噗通噗通的跳著,終於,終於到了最後的時刻,田光跟阿福點了點頭,隨後田光就說:“寫別打草驚蛇,萬一陳希還不知道,往這裏趕呢?”
說完他就打電話,但是電話直接顯示了關機,氣的田光直接把電話給摔了,說:“五爺,這個王八蛋我看他早就安排好一切了,媽的,堵車?堵他娘的,我看他是跑路了才是真的。”
五爺緊緊的握緊了拳頭,說:“不管帶天涯海角也要把他給我抓回來,我要問問,他那來的膽子敢騙我。”
“知道了五爺。”田光說,說完就使勁的拍了我一下腦袋,說:“愣著幹什麼?做事啊,我告訴你,抓不回來陳希,這件事你給我扛,走啊。”
我不服的看了一眼,五爺,但是還是低著頭帶著張奇跟趙奎他們走了,我們幾個一邊走,儀表笑,要不是怕五爺看出來,我真的想要仰天大笑一聲,哼,這件事定了。
我們離開了村子,上了吊橋,我看到上百個馬幫的人整齊的離開打蠟村,馬玲說:“媽的,遲早有一天,這些人都得歸我管,草擬嗎的,我知道,肯定不遠了。”
我們上了田光車,車子朝著村外開,看著浩浩蕩蕩的隊伍,我問田光:“光哥,不能讓阿福的人先找陳希,否則,我們準備的一切都完蛋了。”
田光說:“我早就準備好了,人都字盯著呢,放心吧。”
我聽著田光的話就放心了,我們呢的車子跟阿福的隊伍分開了,朝著另外一個方向開,田光打了個電話,問:“人在那呢?”
“芒市主幹道,光哥,交警扣了我們十幾輛車,怕是演不下去了。”
田光說:“那就不演了,給我打,口號喊起來。。。”
他說完,我就聽到電話裏傳來一陣叫囂聲“陳希宰肥羊宰了五爺,五爺要陳希的命,給我砍死他。。。”
叫喊聲接連而起,我聽著電話裏到處都是叫喊的聲音,喊殺聲一片,我說:“光哥,別真的殺了陳希。”
田光說:“我知道,放心,錢,不會讓他帶進棺材裏的。”
我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車子朝著芒市的主幹道開了過去,很快,我們的車子就停在了馬路邊上,我看著眼前的混亂,車子撞在一起,幾十個人手裏拿著刀棍砸車砍人,叫喊聲混亂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