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無奈,什麼叫身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現在終於深刻的體會到了,我不想做的事,又或者做不到的事情,現在都被逼著要去做,花花這個女人,藏在深夜裏,用我的家人來威脅我,我雖然憤怒,然而我卻抓不到她,但是我現在的妥協隻是日後她走進墳墓裏的鋪路磚而已。
她跟她那個用騙賴以為生的父親,我都要送到墳墓裏麵去。
光哥跟小咪之間的仇恨,我必須要穩住,否則,我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會白費了。
夜晚的內比都像是鬼城一樣,雖然有燈,二十四小時不停電,比其他限電的城市好很多,但是這裏沒有人,隻是這幾天因為公盤的帶動,給這個城市帶來了一些人氣,路上可以少少的看到包機過來公盤的華人。
車子停在內比都大酒店的門口,我看著手機上花花發來的圖片,是那塊原石的圖片,5535,這個數字代表什麼沒人知道,我很好奇,他是用什麼辦法,將這塊料子送進公盤的,一塊假料子,居然也能進公盤,我以為公盤上的料子,最起碼在真假上不需要擔心,但是現在看來,這是錯的。
“吳先生,我請你出來喝茶吧,謝謝你中午的款待。。。”
小咪殷勤的說著,但是帶著一絲清純的氣息,我看著小咪,她穿的稍微性感一點,?用有點硬朗感的牛仔外套搭配雪紡連衣裙非常混搭,在連衣裙的胸口上,開了一個圓心的口子,嫩白的一片雪白都暴露出來,讓人浮現連篇。
小咪說了一些話之類的,就掛了電話,之前開心的臉色都變了,變得麻木冰冷。
“搞定了,我在酒店頂層定了位置,約他喝茶,我說了會帶朋友來,上去吧。”小咪說。
她說完就下車了,我拉著她,我說:“你故意這麼穿,何必呢?他以為你是個純潔的乖乖女,你又何必把自己打扮的像是個站街女呢?”
小咪看著我,眼神裏有些痛苦,我知道,她的內心不想欺騙吳海,但是她又不能說,所以她想用自己的方式,來告訴吳海自己是什麼女人,然後讓他離開自己。
“我不想騙他。。。”
小咪丟下這麼一句話就下車了,我也下了車,將西裝外套解開,內比都的天氣真是熱的可以,還他媽的要穿西裝,我看著大樓有點羨慕,我說:“你們兩個在下麵等著,不用上去。”
我說完就跟小咪上樓去,來到電梯口,我看到很多京客,都在談論今天公盤的事情,我隱隱約約聽到標王之類的,好像有一塊石頭可能成為今年標王之類的,但是我沒細聽,畢竟跟我沒什麼關係。
電梯開了,我們走進去,我按了頂樓之後,就站在電梯裏,我看到京客朝著小咪不停的觀望,五十幾歲還他媽為老不尊。
“小姐,點的鍾啊?”
我聽到一個京客笑著說,小咪厭惡的回頭看了一眼,沒搭理他,但是這個京客笑了一下,伸手搭在小咪的肩膀上,說:“加個鍾,我給你五千塊,陪我七天好不好啊?”
小咪厭惡的把手推開,這個京客,有點不高興了,他說:“搞什麼?聽不懂中國話啊?皮條客行不行啊?五千塊不少了,做中國人聲音,應該會說中國話吧?”
我上下左右的看了看,電梯裏就我們四個人,他說我是皮條客,我草,我那地方像是皮條客,他從皮夾子裏拿出來一疊錢,有點看不起我的樣子,趾高氣揚的在我麵前晃悠,說:“五千做不做啊?”
我笑了一下,我說:“先生,我們是來見客人的。。。”
“我知道啊,所以問你加不加鍾啊。”
我聽了,就很無奈,我看了看我自己,西裝加T恤是有點那什麼,但是,也沒必要把我看成皮條客吧,而且,一副五千塊很了不起的樣子,我笑了笑,沒說話,對於這種傻逼,不理他就對了。
電梯門開了,我們走了出去,但是小咪剛走出去,對方就不依不饒了,抓著小咪,說:“我草,給句話啊,五千加不加鍾啊。”
“你放手。”小咪生氣的說了一句,推開了這個男人。
對方有點怒了,朝著小咪就要打,我伸手攔住,我說:“先生,自重一點,別他媽丟中國人的臉。”
對方聽我這麼一說,不但沒有收手,反而還惱羞成怒了,說:“你他媽一皮條客跟我拽什麼啊?草擬嗎的,就是中國人又怎麼樣?你還不是皮條客,這妞我看中了,這生意你做不做?”
他說著就要拉人,我心裏有點鬱悶了,真的,我以前聽說過這種自以為是的傻逼,但是還從來沒遇到過,今天遇到了,算是長見識了。